对比起羊头男略显娇小的手,一把抬起来,按住男人的下巴,用力推开:“你要干什么……”
他那只手下一刻就被羊头男一并制住,双双举起来超过头顶,宋吟脑袋嗡嗡的很乱,尤其是当男人一口叼住他晾在空中的嘴唇时。
他眼睛惶恐地睁到最大。
男人在他唇上嘬了一下,似乎被那触感勾得忘乎所以,动作粗鲁起来,双手捧住宋吟的脸颊吮。
口腔包裹住两瓣嘴唇,含着鼓起的一点肉,用力将那处吮得张开一条缝,男人从里面尝到了水,跟吃奶似的,不知轻重地吮吸。
宋吟下巴受力抬起,两边头发汗湿,嘴唇里的软红舌尖被勾了出去,他眯起眼睛,被吸得又麻又酸,小口的喘息都变了调。
嘴巴想合拢,却被更大的力撬开,宋吟抬起两只手搭在男人肩上,想借助推的力气和他分开,后颈却被高热的掌心覆着,更深的朝自己按近,本来就在口腔里的舌尖,被顺利地,送得更进去。
宋吟肩膀剧烈发抖,他半阖着眼睛,没看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吸一嘬,水和肉一起满溢了出去,被男人用嘴接住。
脸颊被磨得生疼,嘴巴被重重地嘬住,嘬到唇边一圈都是粉嫩嫩的。
两条细而直的长腿,慢慢抬起后脚跟,整个跟腱踮了起来。
宋吟仰着头,身体抖成筛糠。
让他非常不能忍受的是,窗外的羊头男一个个都没走,很大方一样,彼此分享着看里面的宋吟。
宋吟用尽全力地想挡住脸,但一点用都没有。
嘴唇被吸得沾满汁水,麻痛到高高肿胀起来,当宋吟在想这场酷刑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后面的门被敲了一下。
男人没有听到,继续咂着因为肿起而显得饱满的肉,直到敲门声第二、第三下响起,他终于松开宋吟,走出门外。
宋吟立刻扶着后面的靠背竭力地喘气,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唇,没休息够两分钟,外面又走进一个羊头男。
他的脸又一次被抬起。
屋子里太黑,宋吟看不清对方的脸,自然也分不出特征,他比起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这次嘬了五分钟,扰人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男人站了起来,身上的焦躁不用明说都格外明显。
是陆长隋下了任务,负责传话的人来了,每个血羊都要在场听。
没用多长时间,羊头男再一次进屋。
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算能容忍的宋吟,在被他又一次嘬住唇缝时,受不了地呜了一声。
房里几乎没有太多的光亮,宋吟不知道进出的其实是同一个羊头男,他才被楚越嫌恶地说了狠话,到了现在,又被不同男人尝嘴里的味道,精神接近崩溃。
“求你,不要换人,你、你别出去,我只给你亲。”
……
那晚宋吟被亲得神志不清,后面眼神都涣散了。
男人亲了个够本,终于舍得把他放到床上离去。
宋吟躺在床上,嘴唇合不拢一样张着缝,里面的舌尖和外面的唇肉红肿不堪,他瞳孔涣散地偏了下脑袋,枕头被脸颊压下去一截。
看到大门缓慢闭合,宋吟终于瘫睡过去。
宋吟睡了很久,又是从玻璃桥上被撞下去,又是被羊头男亲吻,经过一天的精神刺激,他睡得很沉。
中途羊头男来送了两次饭,都被他转过身无视。
一直睡到晚上,宋吟才懒懒地把被子拉到小腹,坐了起来。
夜深人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到处都听不到什么人声,只能听见外头在下雨。
泥地被雨水冲得四处是水洼,宋吟静静倚在墙边,小脸恹恹,有厚实的被褥盖在身上,不至于太冷,他抬起眼睫朝窗外看下去。
这一天下来他一直在补觉,满打满算也就看了三回外面的世界。
每回都没看到人。
但这一回,他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粗壮的身影出现雨幕中,羊头男没有撑伞,衣服还穿得很单薄,但一点也不受影响,稳稳地向这边走来。
宋吟结结实实愣了好一会儿,终于翻身而起,嗓音微哑地喃喃了一句:“糟了……”
羊头男一定是为他来的,应该是想做那档子事,所以走得很急。
简陋的大门勉强能挡风,门栓因为羊头男急切的动作发出当啷一声,羊头男看也不看,顶着湿透的衣服冲向宋吟的房间,宽大的臂膀不知为何绷得很紧。
当他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到宋吟仓皇地从床上下来,看脚步,应该是要直奔卫生间去。
楚越说了,这几天随便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因为这一天睡得很迷糊,直到羊头男进来他才猛然有了危机感。
只是宋吟想逃也有心无力,羊头男一脚跨进来就截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趁最后一秒跑到卫生间,还没锁门,就被人捏着后颈拉了出来。
宋吟:“……”
羊头男站在门口,无所顾忌地将宋吟拉到了床边。
粗糙的实木桌子摆着餐碟,那两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摆在上面,因为时不时有人进来热,现在入口正正好,不烫也不凉。
宋吟正嫌男人身上的雨水弄得到处都是,抬眼间便看到羊头男指着桌上的东西,他一指就没挪过地,像木桩子一样不知变通。
什么意思?
宋吟迟疑着,想从羊头男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什么,可有头套遮挡,一丁点情绪都无法看出,万不得已,他试探地捧起汤喝了两口,终于看到男人放下了手。
原来是想让他吃东西。
宋吟捧着碗,表情复杂地低下头小口喝。
他有意想拖延时间,一口分成三口喝。
但喝着喝着,他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回到了桌子上,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捉了起来,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仰到半空。
房间昏沉,水声足足响够了难熬的一小时,宋吟再次被吻得趴到床上昏睡过去。
楚越这几天因为陈铭的事忙得脚不沾地,但他偶尔会“有事”路过木屋,宋吟每次看到他都匆匆别过头干别的事,不向他搭话,没有人质自觉一样将他视为无物。
楚越说不清胸口为什么会燥,从小被当作天才,长大又成为作为社会精英,他根本无法忍受宋吟这副态度,楚越决定晾宋吟几天。
他将近三天没有来,而这几天羊头男每天打卡似的往宋吟屋里跑。
雨势微大,屋内暗得压抑。
宋吟被按在羊头男怀里,短促呻吟,瞳孔茫然,嘴角一点一点地甜水四流,男人总是会亲得很重,宽大的手掌,将他的脸捧得畸形。
宋吟蹙着眉头,推了两下男人。
“……停下吧,”他含水的眸子看着羊头男,怕人又叼上来,语速微快道:“我这几天都很听你的话,所以你偶尔也听听我的好吗?”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抱着他拱了拱,似乎真的要就此结束。
只是宋吟颈边的肉太软,拱着拱着男人再次忍不住嘬住宋吟的唇,吻得太狠,宋吟一只脚绷紧,在床单上搓过很深的一道印子。
宋吟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又有人敲门。
男人猛然抬起头去看,因为动作太急,那小小的、肿翘的舌尖从他嘴里脱离,啵地滑了出去,水淋淋流着唾液。
宋吟眼皮疲惫垂着,无意间见男人去开了门,外头也是同等壮硕的一个羊头男,对方冲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男人身上气势立时变得肃然。
如果宋吟能看懂他们的交流方式,就会知道,他说的是。
“陆爷来了。”
第55章 诡异债主(22)
陆长隋要来的事不到半天就传遍荒地。
北风呼号,骤雨把一棵棵树砸得东倒西歪,这种天气是个人都选择待在家里睡大觉。
陆长隋却撑着伞,早早地从下面走过来,去帐篷里看了看昔日的仇人。
朱青青的脸早就看不清全样,是男是女都看不太出来了,陆长隋覆下眼去看她,没有起一点怜惜。
他是站立的姿态,朱青青躺在地上,这幅场景好似一下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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