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穗满和陆冬青都是不怕苦不怕累的,有这个盼头在,两个人一起努力,总有一天能拥有属于他们的铺子!
乔穗满说话时身子跟着微微晃动,蹭得陆冬青邪火又起,他转身把人又压在身下,眼里欲望强烈。
乔穗满一时间愣了愣,小声道:“不可以了,对身体不好。”
新婚之后两人闹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乔穗满怕这么下去会纵/欲过度,随即推了推陆冬青。
但陆冬青一个刚成婚没多久的血气方刚的汉子,精力正是旺盛的时候,一把抓住乔穗满的手往下,说:“不弄你,你帮帮我。”
乔穗满红着脸帮他又纾解了一回,总算能安稳睡觉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乔穗满和陆冬青依旧每逢一五九上镇上摆摊,要摆摊前两人都很自觉不行房,免得第二日赶路乔穗满身体难受。其他时候隔三岔五行一次房,既能得趣又不过度伤身,两人看起来越发满面春风。
一个月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一下快到腊月,天气越发冷。
乔穗满和陆冬青中间去看过两家铺子,可要么太贵,要么就是位置难找,看来看去都不满意,只能等到明年了。
腊月一到,年味便重了,他们和秦雨商量着十二月初五摆完就不再摆了,回家等着过年。年初三时镇上会请人唱一整天的大戏,到时再赚一笔。
忙碌中一下就到了年前最后一次摆摊的日子,乔穗满穿得严严实实,脖子也用袄子围住免得灌进寒风。到了冬下他们每样饮子只做一桶,木桶虽然能保住温度,但实在架不住天太冷了,只能做少些趁着早上人多卖完就收摊。
陆冬青的生意倒是不受影响,不管是家里常用的竹编还是一些雕刻的摆件簪子等小玩意,总有人买。
临近过年,赶集的人多,乔穗满和秦雨卖完饮子正在收拾,却迎面走来一个长胡子的男人。
乔穗满眉心微拧,这人,好生眼熟。
对了!是一个多月前曾到他们摊子上问这问那的那个人!
当时小喜和二福说是好事,一个月过去,也没再见到他人,乔穗满和秦雨都忘了这事儿了。
但当下乔穗满还是笑笑客气道:“客官,您来的不巧,今日的饮子都卖完了。”
那人摆摆手,不甚在意,说:“我今日不是来买饮子的,是来和你们谈生意的。”
“生意?”乔穗满疑惑道,连正在和客人交谈的陆冬青也朝这边看过来。
“对。”那人捋捋胡子,自顾自坐在摊子旁的椅子上,接着道:“我看你们生意还不错,又有县令大人的招牌在,所以想和你们做买卖。”
“什么买卖?”乔穗满停下手里的活,问。
“我和你们订竹筒香饮,但你们得告诉客人我那的香饮也是你们做的,且不能卖给别家。”那男人说。
乔穗满一下警觉,“你为何要买我们的?”
男人笑笑,点头,“我是方家酒楼的管事,我们家小姐常喝你这的饮子,连我们酒楼的客人时不时也叫小二跑腿到你们这买回去。我观察了许久,你们嘴严,也实诚,所以才找你们做这笔生意。”
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县令大人的招牌。
他们老爷端午回来后提过一嘴,饮子他们酒楼虽也能做,但味道没乔穗满摊子的好,且他们这种竹筒香饮是独一份,好些书生商户都只认这家的。
“当然,竹筒也要,还得是你们没做过的样式,契合我们酒楼的菜色。”方家管事接着道。
乔穗满和秦雨一下被这个消息砸的没反应过来,方家的酒楼,那不就是方知荷家里的吗,难怪上次两个小厮见到管事的不敢多说,竟然是因为这样!
陆冬青送走客人,走过来,沉声问:“竹筒不成问题,但我们怎么相信你就是方家酒楼的管事呢?”
方管事哈哈笑了两声,“你这后生担心的也有理,这样,你们若是不急着回家,就随我到酒楼去,看看我是不是诓你们。”
陆冬青和乔穗满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陆冬青点头,“成,那劳烦您稍等,我们收拾一下。”
“行。”
接下来的目标:开铺子!
第64章 酒楼
其实有小喜和二福那日的反应作证,这人说的话应该不假,但是小心为上,乔穗满等人还是跟着一起进城里酒楼看看。
据掌柜所说,方家酒楼在东源路,那边来往食客最多,附近住的大多是有钱人家,不愁吃穿,因此酒楼生意很好,流水可观。
酒楼虽有酒水,但吃饭的女子双儿还有小孩大多不喝,近来酒楼外多了好些摊贩卖香饮,倒是抢去不少汤水的生意,加上好些客人爱喝乔家摊子的香饮,他才想了这个法子。
自家老爷和县令大人认识,小姐和县令家哥儿也相熟,本可直接借柳大人的名声让酒楼生意更上一层楼,但是坏就坏在府城那边的大人最忌官商勾结,因此他们不敢把这事摆到明面上。
可乔家摊子不一样,他们小门小户,因缘际会得了赏识小有名气,还未做大。酒楼与乔穗满订竹筒香饮借的是乔家摊子的名气而非县令,任别人怎么挑刺也无可指摘。
乔穗满边走边想事情,怎么送,送多少,家里剩的花果干够不够供上,以及价钱怎么算,都是问题。
秦雨也是一样,眼神既高兴又有点担心,惊喜来得太突然,他们还没做好周全的准备。
走了快两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到了东源路,乔穗满远远就瞧见一栋三层高的酒楼,他拉住秦雨衣袖,惊讶道:“秦雨哥,你看那,真气派!”
酒楼挂着木匾,四个大字笔走龙蛇,乔穗满又轻声问陆冬青:“那是什么字?”
“来福酒楼。”陆冬青回答,也有些差异:“确实气派。”
方管事一脸自豪,“那是,我们家酒楼都开了八九年了,不说别的,在水青镇顶顶豪华。”
乔穗满又去看陆冬青,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嘴角翘得老高,他们居然能和这样的酒楼做生意了!
陆冬青把板车照方管事的指示停在厨房后门边上,进到后厨只见厨子厨娘们备菜的备菜,炒菜的炒菜,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各种香味扑鼻而来,勾的人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乖乖,”乔穗满喃喃道,“我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呢。”
陆冬青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了,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以后带你去前头吃。”
“好啊。”乔穗满笑着应道。
不过还是得等买了铺子再说,这吃一次可不便宜呢。
方管事领他们到一间小屋,还叫人上了几杯热茶,乔穗满没受过这待遇,顿时恭谨起来,斟酌问道:“管事,您怎么称呼?”
也不知道姓啥。
“我就姓方,是方家家奴,承蒙老爷抬举做了酒楼管事,花费了许多心思才将酒楼经营成现在这样,现在你们该信了吧?”
乔穗满和秦雨对视一眼,皆点头。
方管事继续说:“下河村近山,我观察过好些时日,你们卖的饮子原料都是山上采的吧?”
乔穗满没想到他对自己摊子这么了解,如实道:“确实如此,现在新鲜果子太贵,我们还用不起,本打算今天收了摊就到年后再来了。”
“我就直说了,我和你们订饮子,原料由我们出,不管是茶叶还是花果我们有别的铺子能续上,但你得做得好喝,毕竟酒楼的档次不能降,卖的价格会比摊子的高上许多。”
方管事直截了当说道。
那就相当于是雇他做香饮子。
乔穗满没立刻答应,而是问:“若是这样的话,您能提供什么原料呢,我的工钱怎么算,需得到酒楼这做么?”
陆冬青也问:“还有您说要竹筒,有何要求?”
方管事喝了口热茶,不急不徐道:“届时饮子我们会放在酒楼大堂,你想来酒楼做自然欢迎,若是怕我们偷师学了去,也可以在家做了送来。方家家大业大,不管是各种茶叶花干还是柿子甜橘等鲜果都有。至于工钱呢,一竹筒饮子算你五文钱,除掉成本,应该和你们摆摊挣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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