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觉得身上越来越奇怪了,就算是信息素压制,也不至于脱力到这种程度。
陆隽霆压在他上方,问他,“奶奶醒了,不用钱了,所以就可以跑了?”
“有用的时候回来摇着屁股求我,没用了,就回去找那个omega?”
“你倒真是能屈能伸啊,魏寻。”
魏寻的眼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胸腔堵得厉害,他身上动弹不得,所以好像不这么说他就无法喘气,他说,“对,你说得都对。”
“我就是为了钱才回来找你的,现在不用了,我当然要回去过直A该过的日子。”
“我不仅要逃,我离开了你,我还要娶个omega,结婚生子,传宗接代。”
如预期一样,他看见陆隽霆的脸已经黑得如一块玄铁,他半喊着说,“不妨告诉你,我还拿了你三十万,算是你前天晚上强奸我的赔偿。”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三十万,我还没给你涨价呢。”
说完,他自己的眼泪倒是先汩汩地淌了下来。
“好,很好。”陆隽霆怒极反笑,他说,“你最好看清楚,你现在这样,还能不能标记omega。”
下一瞬,魏寻已经被陆隽霆很粗暴地翻了个面,腿上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两条小臂被反剪到了他的后腰上。
陆隽霆发号施令说,“翘高一点。”
平时也就算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魏寻别过脸,一动不动。
但很快,就有两个枕头被塞到了魏寻腰下,饶是他再挣扎扭动,嘴里骂骂咧咧,整个人还是被弯成了一座拱桥,身上宽大的背心顺着腰背倾斜的幅度荡到一半,完整的腰线露了出来,不管是腺体还是身下,他能感觉到陆隽霆很危险地抵在他身上。
在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陆隽霆向前倾身,在魏寻耳边说,“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魏寻还在拼命向外推他,但推动不了分毫,嘴里说,“你别进来,别他妈咬我。”
陆隽霆不喜欢床上的人反抗,这件事魏寻一早就知道了,这么做无非就是要陆隽霆不爽。
魏寻的腰落入了陆隽霆小臂,被向后拽了一下,马上一股钻心的撕裂感从尾椎骨直到头顶。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任何准备都没做的情况,强烈的痛感,足够给魏寻教训了。
魏寻身上马上开始有些发抖,在陆隽霆犬齿也要一点点刺入的时候,魏寻被痛感折磨的七零八落,咬着的牙松了松,喊了一个字,“疼。”
以前他喊疼的时候,陆隽霆至少都会安抚他,但今天没有。
陆隽霆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的,只继续自己的话,他说,“自从你回来,我对你不好吗。”
“你说哪件事,我没有答应你?”
“答应你的哪件事,我没有做到?”
腺体还是被微微刺入了一些,上下两头折磨得魏寻躬紧了脊背,他不是没被咬过腺体,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不对劲。
陆隽霆又挪出来了一点,这让魏寻更加难熬。
他的声音又钻进魏寻的身体里,他在命令魏寻,“说话。”
在魏寻张口以前,陆隽霆却又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脸颊向后带了带,逼得他向后对视,他说,“说点好听的。”
顿了一瞬之后,陆隽霆又开口,“说点好听的,也许我会放过你。”
魏寻并不知道,这个瞬间,陆隽霆前所未有地给了他一次欺骗的权利,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会信,他愿意当一次色令智昏的昏君,只要魏寻说出那句他想听的。
但魏寻只盼望说点什么,能让陆隽霆清醒一点,被松开嘴巴的一瞬间,他说,“根本不是那些问题。”
“我们不平等,不合适,也不会有未来。”
陆隽霆呼吸很重,像是崩盘前的最后一瞬理智在吊着他,他说,“怎么没有未来,我说过了,重新开始。”
魏寻摇头摇得身上都跟着发晃,说,“不会变的,等你热乎劲儿过了,什么都不会变的,我不想重蹈复辙了。”
“我要做什么,你才能相信我。”陆隽霆低声问,他真的没有答案,但临界的气势将他那一点无措掩盖了。
应对覆水难收最好的方式,是放手,陆隽霆不是不懂。
“别,你什么都别做,我玩不起了,陆隽霆,咱们分开吧。”
陆隽霆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没有一点多余的神色了,他只是问,“没别的要说的了?”
“你放我走吧。”魏寻说。
“好。”这是那天魏寻清醒时候,听到的陆隽霆的最后一句话。
那之后,陆隽霆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只是破釜沉舟地做完了所有。
接二连三陌生的感觉让魏寻很恐慌,他的腺体有了变化,冷热交替的很明显,像把他扔入油锅再拎入冰窟。
他又闻见了空气漂浮着一丝越来越浓重的甜丝丝的味道,同时他的身体反应比起魏寻的意识,不知道被谁接手了,已经做出了完全背离的选择。
他不知道这种情况,他带着碎成渣子的心痛,为什么会想要陆隽霆的身体。
带着哭腔,魏寻说,“别……别这样……好奇怪……”
身体摇晃的时候,他透过一层薄薄的纱帘,好像看到有救护车停在家门口,但他不确定看得是不是真的,因为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只觉得天地混沌的头晕。
陆隽霆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魏寻腺体上那个从前多次在边缘流连的地方,本来作为alpha发育不全,但此刻已被他一点点咬破,翻出了一朵血腥艳丽的花。
魏寻就随着在身体里慢慢开始融合的信息素,唇齿间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
就像是他从未舒展过,而此时有第二条生命降临。
同时魏寻身体里被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很大的口子正在越来越明显的张开,像是黑洞一样柔软又飘渺地带来了极其强烈,强烈到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被满足的空虚感,刚刚递进来那点信息素,像是解药,更像毒瘾,只会让魏寻更加发疯般地难耐。
他好想要,但他不知道要什么,好像什么都行,只要是陆隽霆的东西。
就在这种情况下,陆隽霆忽然退了出去,一种遮天蔽日的失落感让魏寻几近溺水,他只好不明意识地去找,去贴。
他自己看不到,陆隽霆是为了确认,那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作为一个alpha不该有的生里反应。
第二次的时候,魏寻像猫一样发出了一声很长很婉转似是得到了一丝满足的叹息。
他脊柱连着屁股的地方凹陷出一条细细的阴影,身上韧且软的线条就晃在陆隽霆眼前。
他把魏寻的腰提了起来,握着他的脖颈儿,不管他的脊背如何完全贴在了陆隽霆怀里,不管他这个人已经如何温顺地予取予求,陆隽霆也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他比自己预想得更早一些,到达了魏寻那扇从未开启过的大门。
身下的魏寻已经完全陷入,呻银声从未如此勾人过,但同时他潮红的脸颊也显露出一种深邃的痛苦,眼泪混着唾液发出丝丝透明的光,他扭着脖子,眼底欲求不能更明显地望着身后的人,喊他,“阿霆……”
比以往都要更久的时间,在漫长的疏解的过程里,陆隽霆看着眼前的魏寻,与脑海久不能忘的那一幕,光影恍惚之间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比起身下这个承满了星欲的人,那个冲着他露出了拥有了世上一切宝物般的笑容的人,如果注定是两个人的话,到底陆隽霆更想留住哪个。
在奶奶清醒后的不久,由于米妮渐渐会对魏寻的出现做出一些反应,海洋专家建议也许他们可以有更亲密一点的接触,这或许对恢复米妮的身体和情绪健康都有帮助。
陆隽霆不知道魏寻怎么做到的,直到那次在饲养员的帮助下,魏寻与米妮在水下同游。
魏寻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相当好,第一次潜水他就可以适应的很快,而且非常兴奋,没多久就从知道和米妮保持点距离,不要吓到或者激怒她,变成了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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