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无法满足情期中的天乾,愈是如此,他愈想将中庸揉碎,想让他的每一寸身体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由内而外,包括那藏在体内的小而退化的生殖腔。
穆裴轩问他:“冷不冷?”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满是欲色的眼瞳,那样的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让人触碰的危险,摄人至极,他摇头道:“不冷。”
色令智昏,段临舟自暴自弃地想,无怪这么多人倒在美人计下。他们家小郡王不曾刻意施展美人计,可就这么一张脸,这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他要什么段临舟能舍得不给他。
穆裴轩说:“我让你再热一些好不好?”
段临舟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穆裴轩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吻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在他脖颈锁骨留了一片斑驳吻痕。
段临舟皮肤白而薄,乳晕上还有两个他昨夜留的牙印,穆裴轩扣着他的腰,埋头就咬住了小小的奶尖儿。段临舟低喘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嘴巴里抿着奶子嘬吸舔吮,段临舟的手指又变得绵软无力,挨着他,指尖无意间碰着穆裴轩的耳朵,那一片都过电一般,变得发烫。
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轩发情了,虽有些诧异,可也没有多想,相较于他,牧柯更担心的是段临舟。
段临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住一个天乾的情期。
他开了一个药膳让下人每日烹了给段临舟补身子,又叮嘱流光,若是段临舟醒了,便着人给他递话。
他和纪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将段临舟的身体调理得好些,可不能让穆裴轩给弄得功亏一篑,牧柯自己是天乾,又长了穆裴轩几岁,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乾是什么样的。
流光急急地将牧柯请来时,屋子已经关紧了,满院都是天乾的信香,专横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牧柯啧了声,将自己的信香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没敢去刺激穆裴轩,问流光:“他们什么时候醒的?”
流光道:“两烛香之前。”
牧柯说:“药膳煮好了吗?”
流光忙道:“在小厨房里煨着,只不过郡王——”他抿抿嘴唇,想起穆裴轩那骇人的眼神,不觉缩了缩脖子,情期中的天乾实在太吓人了,偏偏他们家公子还和小郡王共处一室。
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让人送来。”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抬手拍了拍门,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来替段老板把脉!”
过了许久,门猛的被拉开了,却是神情阴郁的穆裴轩,他身上随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还有两个暧昧的咬痕,满身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错觉,他竟闻着了几缕寡淡的梅香。
还未细品,便对上了穆裴轩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乾的禀性,让之变得简单纯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泽和那档子事,对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罢,都抱有敌意。
穆裴轩挡在门口,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进去的样子。
牧柯心道要不是段临舟体弱,他还真不愿意走这一遭——如今他解“见黄泉”已经不只是为了段临舟,更多的,是医痴的见猎心喜。
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牧先生?”
是段临舟。
穆裴轩这才让开了路,一言不发地朝屋子里走去,段临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严实,长发散着,脸颊透着股子不正常的潮红,他对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费心了。”
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乾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没有久留,搁下一味补身子的药丸,又烫手一般丢下了一匣子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穆裴轩一眼便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临舟浑身的力气都卸了,绵软地靠着椅背,穆裴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探入他的裤内,段临舟的衣裳是他仓促之间穿的,裹了狐裘,半点也瞧不出狐裘里裹着的瘦削身躯有多情色。
段临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阴茎都硬了,穆裴轩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了溢精的阴茎。
段临舟惊喘了声,两条腿大开着挂在扶手上,被穆裴轩掐住腿根,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脚趾蜷得紧紧的,只能挺着阴茎给他吃。穆裴轩舔得痴缠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铃口,红着脸颊道:“好香。”
他口中说着胡话,“临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给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临舟被刺激得不行,几乎就要射出来,牧柯就是这时来的,敲门声一响,段临舟受了惊就这么丢在穆裴轩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却更明晰浓郁,穆裴轩性器硬得要把裤裆顶破也浑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着精口,直到段临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让他去开门。
穆裴轩看着那只白生生的脚,没吃够,也没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给段临舟穿上了衣服。
没有旁人了。
只有他们。
穆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段临舟,阴茎还是硬的,被情欲占据的脑子里却浮现牧柯的叮嘱——他的坤泽病体羸弱。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轩,他勾了勾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说:“过来,我给你舔一舔。”
第75章
114
段临舟一句话就让穆裴轩气血沸腾,仅存的那点儿理智都摇摇欲坠,他的目光落在段临舟殷红的嘴唇上,唇是薄情唇,笑容却是缱绻多情,好像整个人都被温柔的爱意包裹了。
穆裴轩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抬腿走近了,他看着段临舟嘴角的笑意更甚,懒洋洋地凑过来拿脸颊贴在他鼓囊囊的下身,太阳穴跳了跳,情难自控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耳垂鬓发。
穆裴轩硬了许久,昨夜又纵情了一宿,底下腥膻味儿重。段临舟拢着那话儿,嘴唇若有若无地隔着裤子碰剑拔弩张的东西,还抬起眼睛来看穆裴轩,这模样实在煽情,看得穆裴轩想狠狠插入他嘴里,捅开段临舟的喉咙,让他不能再这么看他勾引他。
穆裴轩也确实忍不住了,他在给段临舟含的时候就硬了,唇齿间还残留着中庸寡淡贫瘠的信香,无不在刺激着他。穆裴轩按住他的后脑用力挺胯顶上他的脸颊,粗鲁地猥亵那张勾引他的嘴唇,段临舟没防备,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分明脸和阴茎间还隔了一层布料,却分外地催情,让段临舟脸颊也红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天乾发情的信香和腥膻的精液味儿里,连何时当真含住了那根狰狞丑陋的阳具也不知道。又大又热的东西,烫得他嘴唇发麻又哆嗦,却禁不住张大嘴将整根茎头都吞入口中。
段临舟浑身发软地坐在椅子里,手指修长,虚软地握着穆裴轩阴茎,一边以唇舌舔舐青筋暴起的茎身,他含糊地赞叹:“好大……”软滑的舌尖滑过茎头,段临舟抚弄着饱满的阴囊,问穆裴轩,“心肝儿,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穆裴轩呼吸粗重,指腹里夹着的薄薄耳垂已经红透了,他哑声说:“含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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