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隐忍得眼睛通红的穆裴轩,久违的快意卷土重来,段临舟翻身骑跨在穆裴轩的腰上,捧着他的脸颊,说:“乖乖,想吻我吗?”
穆裴轩只看着他开合的嘴唇,柔软嫣红的舌尖就要疯了,更遑论段临舟那放浪又亢奋的姿态,俨然如春药,刺激得穆裴轩肌肉紧绷,掐着段临舟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他胯下的东西好硬,火杵似的,顶着段临舟的臀,深深碾进去,用力冲撞,口中沙哑道:“想,临舟——将这东西解下来,我不咬你的后颈——”
他说,“我只吻一吻。”
段临舟被顶得哼吟,满面红潮,他抓住穆裴轩的双手,语调轻佻,道:“发情天乾的话,半句都不能信。”
穆裴轩扣入他指缝,想蹭段临舟的脸颊,可就连这都办不到,他焦渴不已,额头都发了层汗。银笼子硬,段临舟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蹭得脸颊生疼,所幸是打磨过的精细物件,二人黏糊糊的手指相扣,段临舟直接吻住了穆裴轩的喉结。穆裴轩身体颤了颤,还未反应过来,他双手都教段临舟绑住了。
穆裴轩眼里浮现一层湿意,“临舟?”
段临舟拿的是箱中备的红绳,柔韧有余,不至于磨伤手腕,他年少时走南闯北,学过不少江湖本事。绑人也算其中一道,只要段临舟想,他打的结,任对方是武林高手也崩不开。穆裴轩躺在床上,脸上戴着银质的面罩,双手也被段临舟绑住了,吊在床头,当真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穆裴轩几时这样受制于人?
即便知道身边的人是段临舟,他也忍不住有几分抗拒,可又不舍得对段临舟动粗,“临舟,解开我。”
段临舟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穆裴轩这副模样,不可名状的愉悦蹿过灵台,他下头竟慢慢硬了起来,段临舟轻轻吐出口气,笑了,一边低声哄穆裴轩,说:“别怕。”
段临舟道:“心肝儿,哥哥让你快活。”
他一句哥哥,让穆裴轩愣了下,耳朵都红透了。
段临舟说要让穆裴轩快活,便当真不遗余力,让穆裴轩在情潮欲海里几度起落,快感浸透了每一寸骨肉。
穆裴轩的衣服被段临舟除得干干净净,他却依旧衣冠齐整,只衣襟被穆裴轩揉乱过,平添了几分眠花醉柳的浮浪气度。相较之下,穆裴轩赤身裸体,翘着硬邦邦的阴茎的模样,实在是不堪看。可段临舟不但看了,还细细地抚摸把玩了一番天乾劲瘦结实的身躯。
中“见黄泉”之前,段临舟的身体远不是今日的羸弱,兴许是失去了,抑或是这幅身子长在穆裴轩身上,看着便分外色气可人。
段临舟喜欢穆裴轩的身体。
年轻天乾饱满蓬勃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毛发丛生的下腹,甚至昂昂然的阴茎,都透着不可言说的野性和活力。
段临舟爱极了。
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如火上浇油,更不要说这样细致的抚弄,穆裴轩血都沸了,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欲着火。他被欲望烧得理智步步溃退,段临舟的手抚摸他的躯体,却不碰底下剑拔弩张,亟需抚慰的硬物,他难耐地挺胯将那东西往段临舟手中送,喘息着说:“临舟……”
段临舟却抬起了手,故作疑惑地看着穆裴轩,坏得要命又让人心猿意马,穆裴轩恨不得将他按在床上,将那东西捅进他嘴里干得他涕泪恒流,呜咽哭喘。
穆裴轩哑声道:“你弄一弄。”刹那间,二人竟似颠倒了乾坤,穆裴轩到底年轻,面皮薄,寥寥几个字出口就让他羞耻不已。
段临舟说:“弄什么?”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俯了身,吐息湿热,拂在那物事上简直要命。穆裴轩难耐地呻吟了声,额角青筋直蹦,咬牙切齿,“段临舟!”他又有点儿委屈,“你别欺人太甚!”
段临舟笑了起来,说:“小郡王是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欺负?”
说归说,手中却半点动作也没有,穆裴轩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睛红红的,心一狠,报复性地抬腿夹住段临舟,段临舟没防备,整个人就跌在他腿上,好巧不巧的,半张脸都埋入青年饱满的阴囊里。
二人都抽了口气。
穆裴轩说:“段老板不是要让我快活吗?”
段临舟也不恼,愉悦地笑了下,支起身当真含住了一颗阴囊,天乾那双有力的长腿一下子就绷紧了。段临舟轮流将那饱满的春囊含得湿漉漉的,嘴唇碰上吐着淫液的茎头时,轻轻吹了口气,说:“叫什么段老板,现在让小郡王舒服的,可不是段老板。”
他说:“小郡王不如称我一声好哥哥,我便好好疼疼郡王。”
那处儿不堪撩拨,青筋虬起,肉蟒似的又粗又长,他的呼吸打在上头,刺激得那物将将吐出一点精,就教段临舟堵住了精孔。
穆裴轩闷哼了一声,脸和脖子都涨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声,“哥哥。”
段临舟张口就将茎头含了进去。
穆裴轩被段临舟撩拨得狠了,他吞吐不过数十下,那物就颤颤的,想射,却被掐住了根部。段临舟拿舌头舔着湿漉漉的茎身,衬着春情泛滥的一张脸,简直比话本中所有的狐媚妖精都勾人,段临舟说:“先等等,一会儿再射。”
此事怎么能等?高潮无端被打断,穆裴轩痛苦地喘息着,段临舟的舌尖柔软多情,抚慰着他的茎身,又去亲吻青年腿根的嫩肉,漂亮有力的腰腹。
段临舟问他:“心肝儿,喜不喜欢我这么吻你?”
段临舟亲着天乾的心口,挺立的乳尖,穆裴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亵玩过身体,隐隐约约地听见段临舟问他,喜欢吗——天乾的本能在抗拒,可身体却滋生出羞耻的欢愉。他想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可却挣不开,冷不丁的,段临舟含住他乳尖一吸,他腰都软了,到底服了软,别过脸,隐忍着低声道:“段临舟,你别欺负我了。”
段临舟看着一个天乾在自己面前示弱,脑子里那根弦也绷紧了,他倾身压在穆裴轩身上,道:“我这怎么是欺负你,我这是疼你呢。”
他说:“你这几日可险些将我折腾死,心肝儿,我若身体康健便也由得你弄,可惜——”
段临舟说这样的话,又透着几分懊恼,无疑是在戳穆裴轩的心,穆裴轩欲火中烧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段临舟道:“除非再给郡王寻个坤泽,”他抬起眼睛,看着穆裴轩,穆裴轩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别人。”
段临舟笑了,摩挲着穆裴轩的喉结,道:“那便只能委屈小郡王了。”
段临舟说:“将主动权交给我,我不会让郡王失望的。”
穆裴轩不在意将主动权交给段临舟,可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实太过陌生又激烈,饶是穆裴轩,也难免生出几分退意。他抬起眼睛看着段临舟,却在段临舟的眼底深处发觉了几分亢奋痴迷和再熟悉不过的掌控欲,竟让穆裴轩心神都战栗。恍惚间,穆裴轩想,段临舟——是真的很喜欢他。
过了几息,穆裴轩闭上了眼睛。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驯顺的模样,呼吸变得急重,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吻他——
屋子里不知时间流转,只能从窗中西移的日光里隐约算出时辰,可二人都不在意。满屋子都是信香沸腾混杂着精水汗液的味道,太过浓稠,浓稠得近乎生出热。段临舟心脏跳得快,整个人沉溺在情欲中,一瞬间竟不知处在情期中的是穆裴轩,还是他。
情欲烧到最热烈时,段临舟跨坐在穆裴轩身上,扶着硬如烙铁的茎物吞入后穴。那东西太烫了,又粗,撑得段临舟蹙着眉,汗水自脸颊滑落,双腿不住地哆嗦。穆裴轩被他弄了许久,可入湿巷还是头一遭,甫一进去,穆裴轩就按捺不住地挺身往他穴中插。
兴许是这几日做过太多回,又动了情,段临舟那处儿未经拓张也湿透了,只是里头还有几分肿,吃下那么一根东西还是有些勉强。可段临舟浑不在意,那点胀痛反而刺激了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穆裴轩,想感受亲密无间的结合。他的额头抵着穆裴轩脸颊上的银质笼子,眼睫毛湿漉漉的,望着他,说:“都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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