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轻颤,时瑜听到温荇清声音问到,“知道为什么不喜欢看你穿正装吗?”
时瑜摇头,迷茫看向他以眼神询问。
“因为……好看,不想让其他人也看到。”对面前人极尽宠溺一笑,温荇清抬手抚摸时瑜下巴,而后捏住朝自己身边引近,“西装制服,还可以是另外一种意思,时瑜。”
“什么意思?”
知道时瑜会追问,温荇清循循诱导,眼尾逸出不明意味的笑,“想要知道,”
时瑜恳切点头。
“去后座,我告诉你。”
现在再不明白也足该明白,时瑜心跳如雷,眸光流转,“在……这里吗?”
毕竟不是在家,即便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心间还是有些羞耻感甚至莫名刺激。
“这辆车私密性很好,外面看不到。”温荇清手指勾住领带下扯,出声轻哄,没打算过分强求,“不愿意的话,现在可以回去。”
时瑜却顺从打开车门下车,转移去后座等待,温荇清没想到他会答应。正准备压抑下的念想忽转浓郁翻腾,扯下领带握住手中跟随下了车。
慕尚乘车席空间宽阔舒适,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却显得略为拥挤,前戏做足,温荇清起身将时瑜捞起抱在腿上。牙齿咬住纽扣舌尖灵活解开,洇湿小片暗渍。
迷离中时瑜心跳又升起一个峰值,这人太会引诱,像书中惑乱人心的妖。
呼吸错乱半天解不开腰带扣钮,时瑜额角沁出薄汗,衬衫都被掀起一角露出洁白肚皮。温荇清伸手,只几下便听到开解声,随后仰头轻笑,声线沉哑蛊惑,“可要学会了?”
欲望在封闭空间里迅速升腾发酵,恣意生长,昏暗光线为表情轮廓镀上暧昧不明。即便凉气已经充盈车内,两人身上皆是汗涔涔。
西裤被弄脏所以没穿,时瑜裹条毛毯蜷在后座,露出一截同样白皙的腿。‘罪魁祸首’咬着一支烟在前面开车,只浅浅抽了几口便捻灭在烟灰缸里。
“抱歉。”温荇清透过后视镜看向正发呆的时瑜,觉得今日无论动作还是行为确有些过分,瞟眼副驾上散乱一团的领带,想起刚刚还遮在那双眼睛上,喉结上下滚动,“车上没有准备什么安全物品,下次我会注意。”
“温老板。”
听见时瑜喊他,温荇清很迅速作出回应,“嗯?怎么了?”
时瑜注视他开车的背影,小声央浼,“我想知道,那句情诗的意思。”
原来早就答应过他,一言既出,诺言不能不践行,温荇清单手握住方向盘,想了想杂志中原句,告诉时瑜说,“我度量时间的方式不是三餐四季,不是昼夜交替,而是是否和你在一起。”
温荇清说得很慢,时瑜倾耳仔细听,随后嘴角逐渐挂上笑意,心满意足跌回座椅。
几束阳光探过玻璃,微微晃眼,时瑜伸出手去挡,却被光线从指尖溢出。心里就像无风的一片海,湛蓝清晰。
“Being with you……”他唇齿间低声呢喃,餍足闭上眼,“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老温,其实就是故意的!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发在评论里,弹幕我这里看不到也不显示,没太弄懂怎么操作
(*′I`*)
第52章 当然相信
给时瑜单独腾出一间房,就安排在主卧室旁边,仅有一墙之隔。床和一套沙发桌椅是温荇清重新找人订制的,从做好到送来足有小半月时间。
目的就是想留人常住,偌大个平层空出一间闲置简直轻而易举,仅时瑜房间阳台加上内室足有六七十平米,阳台外能一览城市夜景,小区周边皆没有太靠近的楼层,反而绿色葱郁环境优美,私密性良好。是地处繁华市中心的一点绿洲。
日日香软在怀犹嫌不够,除了房间装点全凭时瑜喜好外,何时住人全依了温荇清需求。
之前从粤省来了位意向投资的老板,风投于发展来说是巨大动力源,于清远亦是件好好事,时下高新技术产业蓬勃发展,巨大市场需求吸引各类风投机构青睐,机会少有,握住更是难得。
引进投资人一事慎之又慎,走完尽职调查一系列正常流程,同样也要做好私人接待,粤商老板说等一切谈妥就回,客从远方来,自然也要乘兴而归。有些事宜仍需双方敲定,不能指望三杯两盏茶的功夫就能将所有事情谈拢办好,必要时还需温荇清这个主人做东安排,投其所好。
吃过晨饭,温荇清安排司机楼下等待,接待客人不在公司,谈天扯地免不了废话多无聊,时瑜所在酒店的离职手续仍在办理当中,未正式入职清远之前,即便温荇清连续多日将他带去公司熟悉环境,仍不能大胆把人单独留在那。所以告诉时瑜在家里乖乖等待他回来。
出门前不紧不慢穿好皮鞋,领带散开在胸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整个人精致中带着慵懒散漫,平时成熟稳重的成年人此刻像极不情愿上学的小学生。
时瑜安静等在原地送他出门,注视着温荇清一举一动,直至他人突然将身体探过,撒娇似地昂起脑袋。
愣了一瞬才知道要自己帮忙打领带。温荇清前不久刚教会给他,现在尚有些手生,时瑜按照所学步骤挽圈,大端在前小端在后,或许换个角度会觉得有些不大适应,并没有一次成功。
温荇清不失耐心,弯腰探身调整方便时瑜的距离,欣赏昨夜留在情人身上的遗痕,时瑜皮肤显白,半点印记都衬得十分明显,红紫交错,部分还像淤青,暗下反思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视线扫过时瑜腰间没来及摘掉的围裙,不知道是谁一大清早就起来给自己做饭,一连几日顿顿花样不同,既满足于口腹之欲,又着实贴心暖肺,几番说明不想让他这般麻烦,家里雇佣阿姨完全可以料理这些琐事,时瑜却坚持要找些事情做。
温荇清很担心多年来保持的身材付之东流,却又实在不忍推脱他的这番好意。
“不需要我一起去吗?”
听到时瑜小声询问,温荇清视线重新落回他脸上,笑着解释,“生意上的客户需要做招待,喝酒应酬没有什么值得学习的,肖应执会陪同我去,晚上可能会回来很晚。”
说完偏头在时瑜脸侧落下一吻,“不用等我,困了就自己先睡。”
时瑜被痒到轻轻闪躲,很轻嗯了声。温荇清并不打算让时瑜接触有些东西太早,酒局饭局本是促业务建关系,逐渐加入功利化后,不免沾染陋习。
凡事都要有轻重缓急,循序渐进,理人情懂事故并非一日之功。何况商场如战场,表面谈和气,背地里尔虞我诈巧立名目,甚至不择生冷。任何风生水起背后并不都是清白手段,好坏向来都是并蒂同根生。
有些该明白的道理他会引导时瑜学会接受,不该知道的东西温荇清也不打算让他多学。
领带好不容易打成,时瑜上拉给他调整到合适位置,温荇清头随他动作缓缓下低,手指抚在时瑜颈侧轻搓慢捻,心痒难揉,目光四下里巡过发现没有阿姨身影,距离暧昧,于是低头想要去索要一个吻。
时瑜似乎感受到他需要,安静杵在原地等待温荇清动作,甚至配合闭上眼睛,好一副听之任之愿君采撷的态度。
温荇清却看着他表情略微一怔,手指转而抚上时瑜面颊轻轻揉捏,喉结上下一番滚动最终还是忍下这股冲动。
“温老板?”
迟迟没等到期待的一吻,时瑜睁开眼,神情有些疑惑茫然。
温荇清伸手揉人头发安抚,拇指很轻柔蹭过时瑜嫣红嘴唇。
有几日故意与时瑜分房睡,温荇清承认,这段时间确实做得过于频繁,但也不想时瑜太过配合的态度,几乎对自己有求必应,唯命是听,不会说出一句不想或是不要。
不是不喜欢这种温驯乖巧,就是隐隐觉得时瑜好像并没有将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主人,在他面前仍作低姿态,除了听话,好似没有任何其他小情绪表现出来。
温荇清倒是想让他撒撒娇,或是对于自己偶尔“过分”行为表达出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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