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帮着打哈哈道:“原来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竟是误会,误会。”
穆絮道:“在下所说,阁下可都听明白了?”
姓孟的道:“老子倒想知道,你这个买,跟以往的买有什么不同!”
“这个恕在下不能说,只有这位姑娘能知道,阁下倘若实在是想知道,在下也不是不能告知,不过阁下需得.....”
姓孟的最恨人说话说一半了,忙追问道:“要什么?”
“需得出个价,待在下买了阁下后,阁下自会知道了。”
嘿,这不是摆明了在骂他么?
好巧不巧,一仆人生怕姓孟的听不懂,提醒道:“老爷,他在骂你!”
围观的百姓听后那是热情高涨,就差鼓掌了,难得这么解气,看姓孟的吃瘪。
姓孟的欲教训穆絮,这时一人挤进人群,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听后脸色大变,又对穆絮道:“你给老子等着!”
说罢,便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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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一睹娇容
作恶的恶人走了, 穆絮上前与那女子交代了几句,安抚了几声, 那女子听后由原先的诧异到感激涕零, 连连向穆絮二人叩头道谢。
而那打抱不平的瘸腿书生,穆絮也认出他来了, 是那日在春花楼被且歌用计撞得滚下楼梯的书生,其之所以如此,怕也是因她二人而起。
自穆絮从寨子里得知情形后, 也猜测这书生也是被许耀利用的其中一员, 即便不是,其出入春花楼,保不准也知道些什么, 说不定能从其身上得到些消息。
她又与那书生交谈了几句, 更邀他去医馆瞧瞧, 本是好意, 却被那书生给拒绝了, 眼见其要走, 且歌又上前劝说了几句,任她二人如何说如何邀请, 陈书生就跟吃了称砣似的,铁了心地一再拒绝。
且歌向来不与人多费口舌,既是不愿, 也不再开口了, 扭头就走。
这一举急坏了穆絮, 好不容易遇上的人,就这么被且歌轻易地放走了?
清浅站在一旁,殿下要请的人,谁有那个胆子敢不从?!
清浅上前,也不管那书生先前是如何拒绝,又愿不愿意,拎着他就走,来往的路人见清浅身为一女子,力气如此之大,又这般粗鲁,也不敢加以阻拦,试问谁敢惹一个拎男子就跟拎小鸡似的女子,不立即躲得远远地就不错了,只能目送几人离开,并且在心中为那陈书生默默念了几段超度的经文。
那陈书生何曾见过这架势,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大声闹了起来,毕竟小命要紧。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不仅没挣脱掉,还被清浅给点了哑穴。
耳根瞬间清净了,清浅向来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何况这也不是玉,将陈书生粗暴地扔到车儿板上,也不管那陈书生是如何疼得死去活来的,驾着马车就往客栈的方向开去。
到了客栈,清浅举动如方才那般粗暴,像扔尸体一样,随手将陈书生扔到了椅子上,丝毫不客气,又似是怕其跑了,顺道将其给点了穴,这一系列连贯动作,让看在眼里的穆絮想阻止都来不及。
虽知清浅这样确实省了很多麻烦,可她还想从陈书生的嘴里套出话来,如此无礼地对待他,只怕让其提防倍增,偏偏清浅听命于且歌,而且歌又没阻止,她也只能干着急。
动也不能动的陈书生心里苦不堪言,没想到呀没想到,他今日不过是路见不平,不曾想却是侥幸躲过狼窝又入了虎穴。
果然,陈书生防备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人,尤其是清浅,生怕她再对他做些什么。
再这样下去,可不利于套话呀,穆絮看向清浅,示意其给陈书生解开穴道。
清浅见了也不动,而是看向且歌,询问她的意思,见且歌点头后,这才将陈书生的穴道给解开。
终于能说话,也能动了,陈书生的身子不禁往后移了些,“你们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虽大,可语气和眼神中皆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害怕。
且歌瞥眼瞧了瞧其尚在发抖的腿,又将视线落到了别处。
穆絮歉意道:“方才有所得罪,还望公子切莫怪罪。”
莫怪罪?
陈书生可不信穆絮的话,都如此无礼地对待他了,还装什么装,指不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他,只是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们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要带我来此地?”不等人回答,他又道:“你们若不放我走,我可要...可要报官了!”
“报官”二字,说得是毫无底气,又哪里能威胁到人。
穆絮见再不解释,这误会可就闹大了,她道:“公子是误会在下了。”
误会?
他被清浅拎起、又强行将他带到此地,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何来误会之说!
呵,他看来不过是强行辩解的幌子罢了,他又不是三岁孩童,岂会信!
“公子真的是误会在下了,公子腿上的伤是因在下而起,在下深感愧疚,便想邀大夫来给公子瞧瞧,并无他意。”
陈书生缩了缩自己受伤的腿,立即疼得眉头紧锁,“不必了!”
他说罢就要撑着桌子起身走,管她是不是如她所说,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
穆絮劝道:“公子,大夫尚在来的途中,公子再稍等片刻,待他给公子瞧完伤,再走也不迟呀。”
穆絮又费了好一番工夫去劝说,并没有起多大作用,陈书生还是坚持要走。
一旁的且歌已坐下多时,桌上还放着一喝至半碗的茶,眼见穆絮留不住人了,她才开口道:“公子何故如此坚持,不过是让大夫瞧瞧,待公子医好了伤,相公即可放下愧疚之心,而公子自己也可免受苦痛,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公子又为何不愿去做呢?”
除了清浅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带来外,倒也没对他做些什么,且歌与穆絮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便信了穆絮几分,“二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并....”
他还没推脱完,就听清浅呵道:“我家夫人让你坐,你就坐着!不然...”
陈书生脑中瞬间浮现那会儿的情景,不仅被点穴,还被扔来扔去,将男子的尊严给丢得干干净净。
他还想再重温一次吗?
当然不想!
于是清浅话音刚落,陈书生便立即乖乖地坐了回去,不仅如此,脸上还挂着灿烂的微笑,“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穆絮看着陈书生,皆说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可这陈书生的变脸速度也是令人咋舌,她费了那么多口舌,陈书生都没动摇,清浅一句话就将他给留了下来,看来还是威胁管用。
不一会儿,桃花翠竹带着大夫来了,给陈书生瞧了瞧后,为其将伤口重新清洗一遍,开了几副药,叮嘱一番便走了。
而穆絮也顺势挽留陈书生,让其在客栈住下,等到伤好了再回去,如此呆在一块儿,也好从其口中套出点什么,陈书生虽想推脱,可有清浅在一旁,又怕她一生气,将他胖揍一顿,更不敢说什么拒绝的话,只能答应。
御花园。
安然静坐于石凳,手里捧着一本书,石桌上摆着几盘可口点心与精致瓜果,许是那书过于好看,她又太认真,竟也没有分心往别处瞧上一眼。
今日宫里可热闹了,宫女太监们纷纷往御花园跑,只因那地儿出现了一女子。
女子倒也是不稀奇,毕竟不仅宫里,这宫外也是一抓一大把,可那些都是寻常女子。
故暂且不说这女子身份不一样,就单说她出现在皇宫,便是奇事一桩。
自陛下登基以来,不仅未纳妃,就连找人侍寝都未曾有过,原先说新帝登基,根基未稳,要注重国事,没有精力操心儿女情长,尚可说得过去,可现下四海皆平,又有且歌殿下与大臣们扶持,按理说根基已稳,可陛下还是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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