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赞沙玛尔一句话,连这个可能性都被“封印”了。
那个男人是贝因加纳应该呵护的人,他刚刚再次见到那一身的伤疤,腹部那道伤已经变浅,但永远不可能消失,也许是赞沙玛尔故意提醒给他看的……贝因加纳有了些新的疑惑,是不是他从来没能体验过黑暗骑士赞沙玛尔的心机,所以格外轻敌了呢。
赞沙玛尔纯粹的强大之外如果掌握了这样的武器,贝因加纳基本上没有胜算。
法师在飘荡的雾气中将视线投过去,去看赞沙玛尔,而对方也在看他。
黑发男人一边的手肘放松地搁在浴缸光滑的陶瓷边沿,另一只手落在水里,准确来说,在他张开的腿间。
当赞沙玛尔发现贝因加纳看,他淡红色的舌尖伸出嘴唇,在外边舔了一下嘴角,眼睛像钩子一样刮着花洒下几乎跟裸体没两样的主君,在一种别样的细细品味之后,他似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胸前的水波荡得更加激烈。
他在浴缸里对着贝因加纳自慰。
法师可能从来没受到过这种待遇,一时不知自己该作何表情,于是他选择眼不见为净,转过身。
手上的束缚拆不下来,他没办法把长袍脱下,这件衣服如今磨磨蹭蹭落到手肘间,他也没什么能力把它重新穿好,就随它去了。
然而贝因加纳不知道的是,他裸露的瘦削后背正印在赞沙玛尔眼中,由于长发被拢到身前,他的脊背一览无余,漂亮的蝴蝶骨和单薄的背部肌肉构成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水流顺着后颈一串串在皮肤上蜿蜒而过,最终收进细窄腰肢的末端,被布料暂时遮住的尾椎骨之下。
半透明的丝绸如今完全勾勒出法师臀瓣的形状,像是只要有一双手掰开它,就能把自己送进那个藏在里面的窄小入口,让那具身体完全裹住自己,抚慰高涨的欲望。
缀在贝因加纳后背上的视线似乎更火热了。
身后传来男人站起来的水声,也就过了几秒钟,一只手从贝因加纳身侧伸来,点掉花洒控制的微缩法阵,法师头顶的水立刻消失了。
赞沙玛尔问,“冷吗。”
贝因加纳叹了口气,“这到底是谁造成的?”
他知道对方就贴在身后,那根仍然硬着的东西戳在他尾椎骨附近,虽然隔着袍子,也跟直接接触到没什么分别。
很快,连这层阻隔都不见了。
赞沙玛尔像撕礼物纸一样把这件沾了水的包装扯离贝因加纳的身体,绷紧撕裂的布料飞溅出不少水珠,当他们都完全赤裸,黑发男人身上的热度直接捂热他身前的人的躯体,他把手伸下去,握住贝因加纳仍没有动静的器官,问道,“你没有兴致吗,主上?”
“……我好像已经说过,今天我、唔……!”赞沙玛尔的抚慰让法师吃痛地哼了一声,男人的手掌完全掌控着他的性器,阴茎在他搓火似地动作里渐渐抬头,贝因加纳想向后躲,赞沙玛尔磨蹭他臀缝的坚硬器官却警示一般往前顶了顶,被夹在中间的法师进退两难,只能忍受对方的套弄,直到被撸得硬挺。
这时,赞沙玛尔放开了他,改为用浴巾擦干他的头发和身体,除去他们身上的水迹。
“我的身体依然供你支配,主上,这是我们说好的。”赞沙玛尔将浴巾抛开,笑着对转过身来的贝因加纳说,“你想上我吗?”
金发法师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陷阱,没有回答他。
“你不想,所以这回我来。”黑发男人用手指搓了下自己,贴在法师耳边,暧昧地说,“我会给你很棒的体验。”
“那真是可惜,我没什么可参照的。”贝因加纳淡淡说道,而这句话让赞沙玛尔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眼前的人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更硬了,茎身上的筋络似乎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疼。
黑发男人于是说,“我会让你享受到的。”
他得来一句讽刺的回应,“我还以为您想说,反正搞成什么样都不会怀种,把人干到下不来床就行了。”
跟这类似的话,外城流民曾经对初来乍到的贝因加纳说过,笃定到仿佛这就是星洲邪魔的本色。法师没有相信,因为赞沙玛尔那时候的确看样子“人畜无害”的,虽然身上的毛有些扎手,但相对温顺。
法师的目光在赞沙玛尔僵硬的表情中瞥来,“把我锁在床上,这样就不会有谁想着要走了。”
贝因加纳盯着赞沙玛尔的眼睛,那一瞬间,他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的眸色变深了些,怒火像是无法压制——赞沙玛尔本来一直都很愤怒,法师看得很清楚,在他说了自己的过去之后,赞沙玛尔只是在压抑那股怒气,试图把它变成别的。
它现在的确变成别的了,可是连贝因加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火上浇油。
也许是他终于正视了一件事,虚无民只是外表看上去和原始种很相似,他们、太不一样了。
“你想让我这样么。”赞沙玛尔的手掌扣住法师的下颌,然后滑落到颈项,那双湛蓝戏谑的眼睛像是在等他失控,仿佛这具身体成为了贝因加纳实验的器具,它的确足够诱人,能让眼前的男人深陷进去,不把他灌满不罢休。
“我等着呢,修玛。”贝因加纳抬起胳膊,绑在一起的手贴在他胸口,送上一个亲吻,“反正我也跑不了,不如配合您,这样您还能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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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沙玛尔咬牙,法师的目光过于可口,他好像总能找到主导权的开关,把天平扳到自己这边,永远不允许自己在精神上落到下风,仿佛这样就是一种胜利。
就好像,发现这场性事不可避免后,他可以立刻不再抗拒,用别的方法让赞沙玛尔就范,即使他现在完全掌控在这个男人手中。
赞沙玛尔恶狠狠地回吻上去,没能收住锋利的犬齿,在法师嘴唇上咬破一个豁口,吮吸起他的血。
口腔里充满血腥味,贝因加纳被捞起了腿,他从来没夹过哪个男人的腰,也终于体会到赞沙玛尔真正的力气到底有多大——曾经他到底是怎么压住他,干过他一次的?
黑发男人毫不费力就把法师带出浴室,两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中,被靠垫圈在中间,赤裸相对。
赞沙玛尔胳膊伸下去,捡起刚刚走出来前从衣服里踢过来的小瓶,将里面粘腻的液体倒在自己的性器上,简单搓弄两下,“卖力把我吸出来吧,主上。”
那根东西闪着湿润的光泽,胀得饱满,屋子里灯光正好,贝因加纳抿紧嘴唇,表情像是在说你在开玩笑,但赞沙玛尔不这么觉得,他握住法师的腿根将他拖到自己跟前,他坐着,试图让贝因加纳坐到自己身上,准确来说,坐到他的阴茎上。
“后面没用过,所以你可以慢慢来。”赞沙玛尔撸动自己,撑着贝因加纳的腿来到他上方,既没有扩张那个入口,也不打算解开对方让他自己弄。
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被他强硬分开的臀瓣间,缓慢地将透明的润滑液涂在入口的褶皱附近,轻声说,“我该提醒你当心吗,别一不小心没力气全吃进来了。”
金发法师咬着牙,长发上没擦干的水渍顺着后背也来到他股沟附近,他既无法挣动腕上的织带,也挣不开赞沙玛尔锁着他腿根的手。
黑发男人一直在盯着他,饮过血的竖瞳中欲望高涨,目光却平静无波,他像是在等,贝因加纳到底会忍到什么地步才不会去管手上那根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的“绳子”。
割开它轻而易举,渊海中最弱的魔物都能做到,刚刚是舍不得,到了现在还会吗。
他会为了保留赞沙玛尔送他的东西忍受这种“屈辱”么。
贝因加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早上他问过卡特利昂,虚无民对一个人表达爱时会如何用自己的语言诉说,他得到一句短短发音的话语,一点也不难,在等待赞沙玛尔到来时在嘴边酝酿已久。
这句话用通用语来讲并非“我爱你”,而是“你撼动了我的心”。
如果他连感情都可以收放自如,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爱恨的困扰,可惜,那不是一个开关能解决的事,就如现在,他虽然无法说出这句话,但也不可能按下心中已经被撬开的盒子,他已经把锁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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