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亲吻的时候,燕图南总会下意识避让着,这次估计是忍的太久,他忘记了掩藏,郁白初被亲的晕晕乎乎间,就感受到了下面不一样的东西。
坚硬、发烫、生机勃勃。
顶在身上并不舒服,郁白初下意识拿手去拨开。
碰到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僵住了,亲吻停了下来。
两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别问,问就是翅膀硬了
第88章 分别
燕图南反应过来后,准备像从前那样,悄悄避开过去,但不等他后退,郁白初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
燕图南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住郁白初的手腕,低声道:“别。”
郁白初并不是那种什么也不懂的小男儿,他不止一次看过那种纪录片,况且他自己也是男人,非常理解这种吻着吻着就起来的感觉。
他觉得这很正常。
而且情侣之间,他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帮着解决下有什么问题,于是没有松手,还很不解地问:“你这样不难受吗?”
难受,非常难受,但燕图南可以忍。
至少,他觉得他没办法接受现在让郁白初用手给他弄出来,他说服不了自己,说服不了让自己的东西弄在郁白初干干净净的手上。
那真的太罪恶了。
郁白初还惦记着用手帮他,可燕图南已经把他的手拉了回来,压在了头顶,然后就低头找他的嘴唇,继续若无其事地吻了起来。
正当郁白初觉得这孩子好纯情的时候,一只手摸向了他身下,摸到那里的时候轻微的顿了下,然后慢慢揉了起来。
刹那间,郁白初的脸变得通红。
真有意思,他意识到燕图南起反应的时候没红,自己拿手准备帮他的时候也没红,但燕图南摸下面的时候,他是真的没忍住脸上的烫意。
其实原因很简单,不是他害羞,而是他想起来自己并没有起反应。
显然燕图南也感觉到了,所以停顿了下,才拿手慢慢揉搓他下面,试图唤醒他不怎么活跃的某个物件。
郁白初的脸红,不是羞涩,而是无地自容。
被对象发现自己不行的无地自容。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在刚开始发现自己坏了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导致自己在这时候陷入尴尬与难堪。
真的很丢脸。
郁白初侧头,第一回逃避亲吻,红着脸说:“你……要不放开吧?”
比接吻没反应更尴尬的事情是,被对象拿手揉着,也没有反应。
这下,郁白初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燕图南似乎不怎么在意,郁白初躲开他的吻,他就低头去吻他雪白的脖颈,啃咬着他漂亮的锁骨,灵巧的舌尖挑弄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舌尖跟唇边吻边往下走,郁白初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衣服被掀开了,露出雪白的腰身。
裤子拉链被牙齿咬着,滚烫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腹部。
那一瞬间,郁白初忽然就想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了。
立即出声道:“不行!”
郁白初直起身子,死死护住自己的裤子,再次摇头:“这样不行,我不喜欢这样,小息,用手可以,这样不行,不健康,不卫生。”
不愧是之前在季阳面前反复告诫他要戴套的人,郁白初简直将健康性*生活刻进了骨子里,坚决不让小男朋友学习那些不良习惯。
他看燕图南不说话,解释道:“这样容易出现口腔内感染,对身体不好。”
燕图南犹豫了下,似乎认同了他的话,放弃了,“嗯,那下次戴套试试吧哥哥?”
郁白初居然无从反驳。
正想说用别的地方,燕图南忽然低头,垂眸轻轻吻了吻他下面。
他裤子还穿的好好的,可就是这样姿态虔诚、衣着保守,却更突显出此种行为的……下流,以及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郁白初心跳狠狠漏了半拍,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难得结巴了下,红着脸说:“你怎么……!!!”
“下次还是不要带套了吧。”燕图南忽然啊仰头看他,眼神炽热,随后笑了下,眉角的红痣明艳灼人,“哥哥,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
郁白初所认知里的性*事,都是来源于纪录片,以至于过于模板化、教条化跟理论化,通俗点讲,就是看的太开,跟吃饭喝水般寻常的人体活塞运动,缺少了灵魂跟意义。
比如调情。
现在燕图南就是在跟他调情,说着只有情侣间才能说的下流的话,刺激着彼此的感官,以达到引发欲*望的渴望。
郁白初感觉脸上的烫意传递到了身体,一股汹涌的暖意涌向腹下,他手忙脚乱地捂住下面。
此时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他自己似乎没有坏的太厉害。
“哥哥,松手。”
燕图南继续吻他,手却拨开了他捂着的手,带着几分因为紧张而引起的颤抖,小心翼翼地盖住了那里。
郁白初几乎逸出哭腔:“小息……”
一场看似欺负,实则疼爱到骨子里的春事。
几十分钟后,郁白初换了身新衣服出现在餐桌上,脸色难得多了几分红润。
十几人的晚餐,一直吃到十点才结束,郁白初基本认全了燕家的人,见面礼收了不少,价值几乎估测不到。
饭后,郁白初陪着燕父在花园里散步,燕闻筝陪在一侧。
三人聊聊娱乐圈商场生意官场,燕父惊喜的发现,不管自己聊什么内容,郁白初都能说上几句,而且见解独到,但又不会过分张扬,跟他的性子一样,温顺柔和,不卑不亢。
“小初,今后有你陪着小七,我是真的放心,叔叔很喜欢你,以后要常来玩啊。”
“嗯,谢谢叔叔。”
燕闻筝在旁道:“小初,我跟爸爸商量了下,想让你们早点订婚,你觉得怎么样?”
郁白初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但还是有些惊讶。
燕闻筝有些无奈地解释说:“小七在国外还有学业没有完成,但他一直不肯回去。”
郁白初立即就想明白了,问:“是因为我?”
“是的。”燕闻筝点头,笑容有些无奈:“订了婚,他会安心许多,你可能不知道,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像黏你那样黏过谁,我们也劝不了他。”
“好,我试试。”
晚上回房间的时候,郁白初看见了等在自己房门口的人,不是燕图南,而是上次那个打扮成道士的少年。
苏白说他叫周也,是燕家原来那位私人医生的孙子,后来医生去世,就跟着师父修道去了。
从前郁白初并不相信神佛,但重生后,他信了。
“你是在等我么?”
周也样貌明艳凌厉,是那种一看就很不好惹的人,但此时却露出痛苦的表情,说:“你气虚的好厉害,还体寒。”
郁白初愣了下。
周也恨铁不成钢道:“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身体不好,不能做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最伤身体了,古时候皇帝不都是那种事情做多了才精*尽人亡的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他像个埋怨病人不遵医嘱的医生。
甚至还小声说了句:“你不要老那么纵容你男朋友,他可坏了,最喜欢欺负人了。”
郁白初慢慢瞪大眼睛。
刚想开口,周也就不高兴地打断他,“你不要说什么他好乖之类的话,他一点都不乖,他在欺负你,你怎么能让他对你做那种事情呢?”
“他……”
“你别打岔,我说真的,不要再跟他这样玩儿了,你身体不好,哪天说不定会死床上的,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郁白初直接说:“他在你后面。”
“……”
周也一脸惊恐地回头,看见燕图南的脸后,差点没吓尿裤子。
他哭着要去找燕闻筝,却被叫住了:“进来,我有事情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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