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掉下来,路夕在他跳上来的时候,就伸手拖住了他。
季阳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下,笑着说:“走走走,抱我上去!你抱得动的吧?”
当然抱得动,路夕只是看着清瘦,脱下衣服里面一身的腱子肉,抱两个他都不在话下。
上了楼后,进到房间,季阳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路夕便将他放在桌上,本想退开,但被季阳拿腿勾了回来。
季阳把他往自己这边拉,还挺好奇:“我怎么感觉,你没有反应呢?”
他说的当然不是脸上的反应。
季阳以为是没蹭对位置,于是又拿膝盖去顶,见那里确实没有像从前那么精神,季阳有些惊讶,问他:“你没事儿吧?”
路夕伸手抱住了他,抱得有些紧,越来越紧。
迟钝的季阳终于感觉了到他的反常,以路夕的性子,早该在下面的时候就亲得他喘不上气了,进房间就得把他扒个精光,没道理这么久了,连句话都没有说话,还由着自己来调戏。
这么安静,真的不像是路夕的性格。
季阳被这么抱着,有那么点儿懵,他想了想,抬手放在路夕背上,一下一下地给他拍,嘴里轻声问:“你公司出事了吗?”
他觉得能让路夕这么反常,只可能是公司发生了大问题,很大很大的问题。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破产了?还是说你家人朋友出了什么事?”
“没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良久,路夕说:“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你死了。”
“……”
季阳一把将他推开了,叫道:“你没事吧?天天做梦梦见我死?你这活像死老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死了呢!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结果就这么一件小……”
路夕抓住他推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把人拉过来,重新搂进怀里,力道比刚刚还大。
他的嗓音低沉而喑哑:“阳阳,这不是小事,跟你有关的,从来都不是小事。”
季阳实在无法理解他现在的状态,但好在他很爱路夕。
他也会纵容他,尽管非常不理解,但还是伸手把人抱住,耐着性子哄道:“好好好,不是小事,不要怕,做噩梦而已,那都是假的,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不会死的,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乖啦,我就在这儿呢……”
他善良、嘴甜、耐心,他活泼调皮但从不无理取闹。
他会很认真地哄自己哭闹的妹妹、会很认真地哄跟自己关系不好的女孩子,更会很认真地哄自己那从来强大却因为小小噩梦而难过的爱人。
他会半开玩笑地说:“路总,你的冷静呢?你的理智呢?你不是能把你对家吓得屁滚尿流的吗?怎么光梦见我死就吓成这样?没出息,那万一哪天我真的……”
“阳阳,别说这种话,求你。”
“好好好,我不说,真拿你没办法,撒娇鬼。”
季阳见惯了他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样子,难得见他这么沮丧低落狼狈不堪,一时间还哄上瘾了,甚至觉得乐在其中。
他把人抱住怀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拿甜言蜜语使劲砸他,哄上了头,差点儿连以后给他生一堆孩子这种话都要说出来了。
路夕任由他抱着,安安静静地听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地哄自己开心。
寇行问他为什么喜欢季阳,他回答不上来,他说不上来季阳哪里好。
因为在他眼里,季阳哪里都好,没有任何缺点。
他比得上这世界上所有人。
“好晚了,我们睡觉了吧?”季阳哄了快半个小时后问他。
“嗯。”
季阳伸手帮他脱掉厚重的外套,脱到里面的衬衣的时候,忽然愣了下,路夕应该是没有发现他异常,转身把外套挂在了立式衣架上,他回头解领带,看见季阳一直看着自己,愣道:“怎么了?”
季阳目光不停往他喉结上的红痣瞟,然后抬起脚,拿脚趾使劲儿踢他大腿,红着脸说:“……想做。”
“……”
“我们很久……唔?!”
季阳被压着手腕,按在了桌上,嘴唇被用力堵住了。
而这边,白天出了小院就被吃干抹净的郁白初此时正躺在酒店的床上,已经彻底睡熟了。
露在外面的肩头上都是吻痕,冬天衣服穿的多,燕图南每次都会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他皮肤白皙细腻,尽管咬得不用力,但还是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有一些甚至在下次做的时候,还能够看见。
燕图南看着他肩背上的吻痕,伸手用指尖碰了下,见郁白初没有醒,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肩膀。
“嗯……”
郁白初在睡梦里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肩膀上有些痒,整个人都往被子里缩了缩。
雪白的肩头便没进羽被中去了。
燕图南似乎不想他离自己这么远,不喜欢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类似于逃避的姿态,于是在被子里轻握住了他的肩头。
低头凑过去,温柔地吻住了郁白初的嘴唇,吻他下巴、嘴角、鼻子,还有那薄薄的眼皮。
吻的缠绵而虔诚。
不像是在索要什么,更像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在诉说着浓烈隐忍的情感。
“小息?”
郁白初还是醒了,在他第三次吻到他嘴角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是误解了燕图南的意思,睁开眼后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张开了嘴,跟他温柔地接吻。
他主动将舌头滑进去,最后把自己弄的呼吸困难。
燕图南知道他接吻的极限在哪里,于是放开了他,顺着脖颈吻下去,吻到胸口,含着那里细细研磨。
郁白初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仰头喘息,眉心蹙起,渐渐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低的呼吸声响在燕图南头顶。
他清楚自己的敏感点,而燕图南更是清楚。
所以煽风点火的不再只是舌头,不再只是胸口。
他开始掌握他身体更多的部分。
“哥哥,我进来了?”
郁白初红着脸胡乱应了声,一应完,便感觉他撞了进来,身体里最空虚的地方瞬间被填满了。
他挺能忍,痛也好舒服也好,都不会叫出来,最多轻轻哼一声。
以前学舞蹈练基本功,其他人哭得死去活来,只有他能面不改色,不是不怕疼,是比较要脸。
老师总是给他戴高帽:“你们看看白初,他就一声都不哼,怎么就你们那么疼呢?”
小孩子不会嫉妒,只会一脸崇拜地看着他,羡慕道:“哇,白初你好厉害呀!”
久而久之,郁白初再疼都不好意思喊。
跟后来谈恋爱是一个道理,因为端着点儿哥哥的架子,就不好意思喊疼,更不好意思喊别的。
不过他再能忍,也比不上燕图南能折腾人。
每次只要燕图南动起来,尤其到了后面,郁白初就是把床单抓烂也忍不住声音,那声音他事后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
燕图南喜欢对他嘴甜,但好在从来没有夸过他叫得他好听之类的话,不然郁白初真的能无地自容到找块地儿把自己埋起来。
他以前总觉得季阳脸皮薄,但其实他自己也薄。
不过他只对燕图南如此。
带着季阳看片子的时候他很淡定,很冷静,甚至想要帮季阳翻译片子里的每一句英文。
忽然,郁白初抱紧了身上的燕图南,脚趾微微蜷缩起来,像溺水的人用力抱紧水中的浮木。
半晌后,缓缓喘出一口气。
后背已经湿透了,房间里热得厉害,两人身上都是彼此的味道。
“哥哥,我抱你去洗澡?”
郁白初轻轻点头,随后便感觉他退出来了,里面的东西堵不住,很快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即便不看,也能够想象出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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