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我公司上班?”
路夕跟他煲着电话粥,也丝毫不影响他处理工作,甚至因为心情愉悦,效率还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一高兴就不会阴阳怪气手下的人。
其实公司里的员工都说,他们老板哪儿都好,帅气多金出手大方,从来不压榨员工,可惜长了张嘴。
不指着鼻子骂,但能阴阳怪气得你无地自容。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家里那位打电话,这位爷看路过的狗都顺眼。
“不要去你公司,我去了你还有心情上班吗?”
路夕很诚实:“没有。”
季阳比他更诚实,“我也没有,光想跟你睡觉去了,你技术比以前更好了,是不是背着我跟人练过?”
他难的夸得这么直白,也难的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要知道季阳脸皮一直都薄的很,路夕以前在外面亲他一口,他都要炸毛。
所以路夕听了,嘴角忍不住勾起,逗他:“技术很好么?”
季阳有点不好意思,但想起前段时间白初跟他的谈话——
“恋人之间也是需要鼓励的,你可以试着把反话说成好话,这样,你们肯定就不会再吵架了。”
“什么叫反话说成好话?”
“比如他跟你调情,你害羞忍不住骂他有病的时候,就试着忍下来,改成调戏回去,或者顺着夸下去,这样你们的感情会越来越好。”
虽然不知道郁白初为什么总是担心他们吵架,感觉比对他自己的感情都还上心一点,但季阳还是非常领情的。
于是现在,他尝试着用郁白初教他的方法,大方承认道:“嗯,很好,我感觉很爽。”
路夕顿了下,有些惊奇,问他:“你有事情求我?”
“没有啊。”或许是开了头就不觉得难了,又或许是路夕没有阴阳怪气的反应让他心情大好,总之季阳得意了,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翘起来疯狂摇摆了,当即反问他:“我里面舒不舒服,是不是很软很热?我技术是不是也好了很多?”
“……”
他有技术吗?路夕轻轻皱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他只记得季阳躺在下面哭,就连前*戏的时候让他用手弄弄,他都跟个懒骨头似的,怎么都不肯好好伺候,更别说让他用嘴含了。
就这样,有什么技术可言?
如果非要说的话,哭的很好看,叫的很好听,后面咬的人欲仙*欲死。
不过现在的路夕不同以往,把男朋友弄丢两次的他,现在总算是学乖了,嘴巴跟着叶甜了:“嗯,好多了,下面的小嘴,很软,叫的很好听。”
被夸了的季阳高兴极了,忙道:“我上面的嘴更软!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舔,我以前偷偷拿冰棍儿练过!”
“……”
他现在连这种事情都敢说出来了。
路夕顿时如坐针毡,换了个姿势,声音都重了起来,尽量冷静地说:“阳阳,我现在还在上班。”
“我知道啊。”
对面的男人不说话了,但从呼吸上来看,电话没有挂,对面也没有人找他,这人就是突然不肯说话了。
季阳想了下,忽然懂了,但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他:“你是不是硬了?”
“……”
路夕重重闭眼,极轻极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又好笑道:“我说是,你还能过来给我灭火吗?”
“不能。”季阳狡猾地笑笑,压低嗓音,轻轻的声儿像猫爪子似的,软软地挠着人心窝:“不过我可以在电话里帮你啊,你叫声爹,我给你发照片。”
路夕愣了下,随后失笑:“看不出来,挺会玩儿啊。”
“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吧。”
“那我要是喊了,你不发怎么办?”
别说,这还真有可能是季阳会干出来的事情,说不定等路夕喊完爹,他还要一边在电话里跳着脚说骚话,一边死活不给看,把路夕活活气死过去。
别说,真别说,这小混蛋真干得出来这事儿。
路夕可不上当,甚至反客为主,挑着眉说:“你下面没硬?后面没湿?”
季阳笑了下,把自己闷在枕头下面,遮住自己红透的耳根,嗓音甜腻软糯:“湿啊,你要不要摸摸?流了好多水了。”
路夕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清晰得可怕,他低声说了句“操”,感觉下面已经蠢蠢欲动,几乎忍无可忍了。
“小祖宗,别浪。”
“叫爹,叫爹给你发照片。”
“……爹。”路夕认命了,真的被拿捏得死死的,气声极重,几乎是咬着牙齿催促:“乖,把衣服脱了,打视频。”
季阳脸皮子还是要的,打视频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太刺*激了,最终软磨硬泡,也只答应发来几张少儿极其不宜的照片,同时打着电话,听着彼此情动的声音跟情不自禁的呢喃……
完事后,季阳趴在床上喘了很久,眼睛眯起,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红的。
他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哼唧着跟路夕撒娇:“我要出去上班,我不想天天呆家里。”
路夕拿着湿巾仔细擦拭指缝,闻言看了眼手机,就像是说话时,会下意识去看季阳眼睛那样,温柔地问他:“想去哪儿上班?”
“不知道。”
“我给你开个公司?”
“别了吧,我怕赔得咱俩裤衩子都不剩。”
路夕忍不住一笑,说:“放心,你就是坐银行门口烧钱,也没有我赚钱的速度快,就算最后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会让你没有裤衩子穿。”
季阳居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最后情深义重道:“要不裤衩子留给你吧,反正我也不是没给人看过,而且你名声那么大,我还真舍不得让你丢脸。”
“那我真得谢谢亲爹疼我了。”路夕失笑。
“不客气的,乖儿子。”
最后路夕认真思考了下,问他:“看你之前在综艺里玩的挺开心,要不跟郁白初去娱乐圈玩?”
“《向阳而生》邀请的本来是队长,他不去我才去的,而且我又不会拍戏,又没有作品,没有综艺肯带我玩的。”季阳表示不开心。
路夕想了下,问他:“你觉得《向阳而生》好玩吗?”
“好玩啊,我喜欢在小院里种菜,看剧本还有好多有意思的地方,可是因为蒋寒锋那王八蛋,现在停播了,上面不让播。”
“那我去问问导演。”
“好啊,不过弄不了也没关系,不行的话,我跟白初进组,去给他当助理,等年后再回基地。”季阳有时候乖巧懂事得让路夕忍不住皱眉,总想问他能不能稍微无理取闹下。
但显然,季阳只会骂他有病。
电话挂断后,路夕叫来了助理,问她:“《向阳而生》的导演是谁?”
助理赶紧查了下,然后说了个名字,以为他们老板打算进军娱乐圈,又利索地报了下各大影视公司的相关数据,最后问:“路总,咱们是搞电影电视投资,还是做经纪公司签练习生跟艺人?”
她已经习惯他们老板的对于风口的敏锐嗅觉了,基本上午提项目,下午方案就出来了。
她很信任他们老板的眼光。
“那个后面再说,你去问下刘洪波,《向阳而生》需要多少投资才能重启。”
助理一愣,从笔记本里抬起头,好奇:“咱们先做综艺?如果要做综艺的话,诺顿传媒手下还有好几个项目,我们可以先跟他们合作,降低初期的投资风险。”
“不用,你去把《向阳而生》谈下来,投资的钱走我私人账户,盈亏不计公司账上。”
“为什么?”助理满脸困惑,突然有些琢磨不透他们老板的想法了,认真分析道:“《向阳而生》因为嘉宾出事被粉丝冲的很惨烈,投资它很有可能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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