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面回自己房间,等你睡觉了,他就偷偷溜去郁白初房间,不信的话你去调客厅的监控。”
季阳震惊:“客厅有监控?”
路夕坦然:“对,我安的,之前回学校,我怕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然后拿起手机,抬头问:“要看吗?监控直接连接我手机,现在就可以看。”
季阳终于崩溃了,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厨房里,痛苦的哀嚎:“白初居然对自己弟弟下手了?这……我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怎么办……我一直觉得他俩就单纯的兄弟情深啊!”
路夕纠正道:“是郁白初弟弟对他下手,你觉得郁白初跟他弟弟,谁更像那个大逆不道的?”
季阳不得不承认:“小息。”
最后又不甘心道:“白初不生气吗?他怎么会不打死他呢?他居然没有生气?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季阳不理解可太正常了,他本来就不是心思细腻的人,至少在感情方面属于迟钝那类,当年路夕追他都是直接把他带上了床他才反应过来人家喜欢他。现在面对别人的感情,他想到的不是两人明显不对劲的暧昧,而是人家感天动地的兄弟情——因为他自己有兄弟,还不亲。
所以季阳带入的,从头到尾都是兄弟情。
现在你突然告诉他,这两个人滚一块儿去了,他当然要疯,必须疯!
季阳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站起来,呆呆地问路夕:“白初他爸妈知道这事儿吗?”
路夕微微挑眉:“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想通过这个,来拆散他们?”
“你想什么呢?我是担心!这事我都受不了,你觉得白初他爸妈能受得了?”
路夕刚给他把鞋找来,蹲下去,还没有给他穿上,季阳就噔噔噔跑回了房间,跳上床,去够自己的手机。
电话已经挂了,郁白初应该是拍戏去了,季阳打了好几个电话,对面都没有接。
他有些懊恼,趴在床上出神。
虽然说白初跟小息谈恋爱他非常震惊,也非常不理解,但是听白初的意思,似乎还挺乐在其中的,可是郁叔叔那边怎么办呢?他们知道后,会不会很生气?
季阳想的很单纯,他带入的也是自己父母,所以下意识觉得这种事情肯定会生气,他在想,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到白初的。
他想帮郁白初。
答案没想出来,屁股上突然被拍了一巴掌。
不疼,但很羞耻。
季阳一下子就脸红了,房间里总共就他们两个人,不用看也知道耍流氓的人是谁,季阳回头大声喊道:“路夕!”
路夕却摁住他腰不让他动。
季阳本来是跪趴的姿势,现在腰被按下去了,屁股就抬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非常羞耻的姿势,极其的不雅观。
路夕贴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刚刚跑进厨房,你叫我什么?”
季阳以前从不这样叫他,后面在床上被逼着叫顺口了,有时候下了床,也会叫上几句。
但现在他不想叫,叫了铁定要挨操。
他不说话,路夕就掐着他腰又往下按了按,季阳是学舞蹈的,身体很软,尤其是那把腰软的像泥似的,能被扭成各种样子。
“怎么不说话?”
“你别闹好不好?我下午要回基地了,你忍心看我带着伤坐那儿打一天游戏吗?”
路夕在他脖子上亲了亲,似乎隐忍着叹了口气,忍不住想埋怨,分明是他自己跟郁白初说见不到自己不开心,回来了,却又一直惦记着回基地。
这样一个月见三次的异地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乖,我不进去,你把腿并拢。”
“……你干嘛?”
“张嘴,还是并腿?”
季阳红着脸把腿并拢了,然后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感觉到身后撞击的动作,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好变态啊……”
路夕从不在乎他在床上怎么看自己,变态畜生禽兽流氓,什么辱骂的字眼都照单全收,反正他也不觉得床上的自己有多正人君子。
床上的君子,谁想要当?
路夕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舔弄着,声线低哑地命令:“乖,再夹紧点。”
季阳一边骂他变态,一边乖乖照做,而路夕也不会让他干熬着,伸出手,摸到了他早早站起的前端……
《云霄传》的外景拍摄完后,全剧组就回了京城,郁白初在机场下飞机的时候,是跟自己的团队走的,他没有粉丝,公司就没有大张旗鼓地给他安排保姆车,郁白初也不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
琳姐提前回了京城,所以让橙子送郁白初回之前租在影视城旁那套房子里。
下了机场后,苏白开着车已经到了,郁白初上了车后,正准备关上车门走人,忽然——
“等一下!”
一只手用力拉住了车门。
嘶哑的声音像是使用过度,那人大声叫道:“施主行行好!我打不到车,你能不能载我一程!求你了!”
郁白初看着面前的人,没忍住愣了下。
那是个跟周围都格格不入的少年,生的妖冶漂亮,眸子很亮,看人时像是有种神奇的吸力,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此时眼下乌青,看起来像很久没休息过了。
但之所以说是格格不入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而是他穿戴着道教的长褂跟帽子。
这居然是个小道士?
“你去哪里?”郁白初问他,想拉他上来,可少年已经自己跳上来了,他趴在驾驶位后面,催促开车的苏白:“燕家你知道吗?就是燕家在京城的那座大别墅你知不知道?我要去燕家!你快点开车!”
听见耳熟的声音,苏白皱着眉回头。
两人一照面,都吓了一跳。
“苏白!”
“周也!”
郁白初好奇地眨了下眼睛,橙子也一脸茫然,问满脸都写着震惊的俩人:“你们认识呀?”
苏白嘴角一抽,刚想说不认识,周也那小身板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从后面死死揪住他衣服,声音尖利地吼:“苏白!燕闻筝呢?他人呢?苏青说他死了,这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是不是!”
苏白都要被他摇晕了,挣脱出来后,看他猩红着双眼,一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样子,突然反骨上来,装作一脸悲痛道:“你……都知道了?”
周也抓着他的手,一下子就松了,双眼无神。
“他……死了?”
“怎么会,我两年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没了,他死了……”
苏白刚想说没死我骗你的,周也忽然咬牙切齿道:“死了好!死了才好!老子忍他好久了!老子早特么想他死了!”
苏白无言以对,心说两年过去你怎么还是这臭脾气?
橙子害怕地拉拉郁白初的衣服,小声问:“郁哥,我们是回家还是……”
周也忽然抬头,满脸阴翳地对苏白说:“开车!去燕家!你说他死了是不是?老子亲自去给他做法事!”
车子启动,苏白在前面开车,橙子坐在副驾驶,郁白初跟周也坐在后面。
行驶一段路程后,周也忽然回头,皱着眉仔细端详郁白初。
郁白初也看着他,眸色清冷,没有说话。
周也收回目光:“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郁白初一下子怔住了。
周也像是看不见他脸上的惊悚,扯了扯嘴角说:“长这么漂亮,结果死那么惨。”
说完又看了眼身边愈发震惊的人,嫌弃道:“你身体这么差,长再漂亮也没用,稍微弄厉害点就得上西天,你还没男朋友 吧?”
郁白初摇头:“不,我有男朋友。”
“哦,那记得让你男朋友提前找下家,你这身体根本活不过三十岁,太废了,一整个就是药罐子。”
郁白初脸色僵白:“活不过……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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