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他老婆甜美中的许怀谦突然被中断,一双含情的丹凤眼还迷茫着没反应过来,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水渍,问了一句:“怎么了?”
“潮热。”陈烈酒指了指他的眉间,刚刚许怀谦差点把他的潮热勾出来,要知道,今天可是他们的婚宴,婚宴潮热发作也没什么,就是可能会比较尴尬。
因为要来好多人。
他们不见礼,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嗯,确实很震惊众人。
许怀谦伸手去碰了碰陈烈酒眉间的哥儿线,有些灼手:“好烫。”
他突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眉间都这般烫,不会身上会更烫吧?
想到上次帮陈烈酒解潮热的时候,他身上的皮肤滚烫得像发高烧。
要是潮热呢?
潮热解热,那得热成什么模样?
“在想什么?”许怀谦不知道他这会儿有多诱人,低垂着长长的眼睫,肤如凝脂的脸上,被亲红还带着水渍的唇,像颗红艳艳的樱桃,诱人采撷。
“在想潮热。”这马上就要结婚了,许怀谦一点都不害臊了,搂着陈烈酒的腰,低声在他耳朵边说话。
“你觉得呢?”陈烈酒耳朵烫了一下,反问他。
“会很烫吧。”许怀谦说出了自己的答案,那做起来岂不是……
陈烈酒看他这样,打趣地笑了一声:“放心,不会把我们小小谦烫熟的。”
小小谦。
许怀谦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老婆还真随时随地喜欢调戏他。
“害羞什么?”陈烈酒看他那雪白得瞬间就烧起来的脸,觉得好玩极了,“今天成年了,晚上要不要烫一烫,庆祝一下?”
他垂涎他的小相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养也养了这么久了,连眼睛都好了,今晚给他吃一口,不过分吧?
烫一烫?
你当下火锅呢?
许怀谦的脸色更红了,看着陈烈酒,好想跟他老婆说,老婆咱能不能含蓄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奈何陈烈酒完全意识不到许怀谦的害羞的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好不好,我有点想了。”
不仅仅是因为潮热的原因,心里上也想了好久了。
别的哥儿十七八岁就嫁人,能天天享受夫夫生活了,他都二十一了,除了上次找许怀谦帮忙解了个初热,都快成老哥儿了,还没有享受过一次,太惨了。
“好。”老婆想了,许怀谦有什么办法,当然是答应他。
“好乖。”陈烈酒见他穿着一身喜服,红着一张脸,垂着眼眸,他说什么就应什么的许怀谦,踮脚在他白里透红的脸颊两旁各亲了一口,“那就说好了,晚上先别睡,等等我。”
因为身体的原因,许怀谦睡得都比常人要早些,大概是吃了饭消了食就睡了。
今晚这么多宾客在陈家院子,陈烈酒也不可能把那么多宾客晾在门外,怎么说也得把他们送走再回来与许怀谦洞房。
可那都很晚了,他不知道许怀谦能够不够坚持那么久。
“不会。”许怀谦颤了颤眼睫,他的洞房花烛夜,他要提前睡了,他自己也得给自己气死。
而且他很想跟陈烈酒说,你别急,我比你更急。
他可是单身了二十七年的人,他比他急多了。他现在都恨不得马上穿越到他和陈烈酒的洞房时刻,好进行他现在想要进行的事。
可是不行,现在还在正午时分,距离黄昏的拜堂时刻,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距离洞房,那时间就更加久远了。
“我的阿谦真好看。”两人黏糊完,陈烈酒给许怀谦把亲乱的衣服整理好,左右欣赏了一下,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没人要的病秧子,他捡回来养一养,就养出了个绝色秀才。
“我的阿酒也很好看。”许怀谦给陈烈酒把束腰覆上,刚刚两人穿衣服穿到一半就按捺不住地开始接吻。
这只是穿衣服都这样,等到脱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怎样干柴、烈火呢。
“乖乖等着我来领你去拜堂。”整理好衣服后,陈烈酒就要出去面见宾客了,而许怀谦这个赘婿则是要盖红盖头,等着被牵出去拜堂的。
“好。”第一次结婚,还是按照新娘的仪式结婚,许怀谦自己都有些激动。
好新奇的体验。
就好像自己真的要嫁人了一样,嫁得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激动、兴奋、开心,各种高兴的心情充斥着他全身无法用言语描绘,非要描绘的话,可以自己去体验一次。
陈烈酒穿戴好喜服,喜笑颜开地出去们接待宾客了,院子里,他的红绸和许怀谦剪的红纸交相辉映,把今天的一切都衬得那么美好。
很多年后,陈烈酒回忆起今天,任然记得他此刻推开门,看到院子外面,他的小相公为他准备的灿烂而盛大的婚景的心情,这是他人生中许多个美好瞬间中最美好的一个。
这一刻,欣赏完自己婚景的陈烈酒,突然又觉得刚刚太不应该把他和他的小相公接吻的画面打断。
就该继续进行下去。
和许怀谦亲到天荒地老去。
陈烈酒一边走向院子外面,一边看着窗户上、屋檐下、房梁上,就连整个院子的天空上都挂满了许怀谦亲手打的络子,与他亲手剪的他们的小纸人。
唇角带笑地向院子外面比他还要震惊地宾客迎去:“恭迎,恭迎。”
很明显,许怀谦给他准备的惊喜不仅仅只有此,当陈金虎一脸带笑地像个正常人一样向他走开的时候,陈烈酒的眼睛都愣了愣:“小虎?”
“大哥。”陈金虎在他面前走了走,“我这样走路好看吗?”
“好看。”陈烈酒点头,看向他的脚,“你的腿?”
“二哥给我想的办法,”陈金虎把鞋子的奥妙说给他听,“我习惯了以后,也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虽然残疾还是没有改变,但这样已经很好了,比起以前歪歪扭扭的走路好太多了。
“真好,你们二哥真好。”此刻的陈烈酒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种叫幸福的滋味包裹着。
自从从爹娘去世之后,这种滋味就再也没在他身上出现过,可现在它又回来了。
回来告诉他。
他不再是一个独自带大弟弟妹妹的人了,他也有人疼,有人爱了。
他的阿谦爱他。
“是啊,二哥真好。”在回之前,陈金虎完全想象不到他这个二哥居然是这样的,人好的简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还有这般的人。
“去接客吧。”陈烈酒拍拍他的肩膀,许怀谦把最好的都给了他,他也要把最好的都给阿谦,不能让他们今天的婚礼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嗯。”陈金虎今天也穿的红衣服,不过没有陈烈酒的红得那么艳,艳得他眉间的哥儿线都要滴血了。
陈烈酒在屋外接客,许怀谦在屋里也没有闲着,试试屋里的温度,有点了两盆子炭,以防晚上他和他阿酒办事的时候,他这具不耐寒的身体冻住了,承受不住。
就在他拿着火钳慢悠悠地点火的时候,新房的门嘎吱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来。
“谁?”许怀谦慢慢抬头,看到一张苍老的脸。
“二郎?”许爷爷也有好久没见着许怀谦了,看到现在风姿卓越,清新俊逸,品貌非凡的许怀谦一时间也不敢认。
“……哦,许,”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许家人,乍然看到许爷爷,许怀谦差点没有认出人来,等原主的记忆浮现出来,差点把他本名喊了出来,顿了顿,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爷爷。”
说实话,这个爷爷,比起他那个大书法家爷爷来说,差远了,叫他一声爷爷,可难受死他了。
没办法,在这里孝道大于天,他要是连面子功夫都不作足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他科举路上的污点。
“真是二郎。”许爷爷听到许怀谦的声音,瞬间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就在一个村里,二郎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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