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度和粗度都良好却颜色浅淡的阴茎,上面一丛匍匐着的阴毛。尚宇哲中学时被霸凌者拍过这里的照片,事情被安泰和圆了回来,他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痛苦的感觉当然还是存在的,不过被欺负习惯了,这时候都还在盲目地捂脑袋。
直到那只宽大的手攥住了他的阴茎。
这么苍白不似人类的一只手,手掌的温度却是很高的。和曾经霸凌小子们嘲笑性的拨弄不同,他带着明确的性目的,大肆揉搓起来。
揉搓是指,五指把着原本垂软的茎身挤压,撸奶牛乳头似的挤动。没有丝毫茧子的手掌从阴茎根部摩擦到圆润的龟头,让这温驯的玩意儿抵着掌心转一转,修整得平滑的指甲扣进马眼的小口,连尿道都要擦过。
太可怕了,世界上还有这种事。
尚宇哲知道性是怎么回事儿,他只是有病,他不是傻子。自己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有他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也受过许多暗示明示和被占小便宜。
——可他根本上是完全没经历过的。
他看过片子,自己自慰过,也有性幻想。但他的幻想只是片子里的画面,里面没有代入他自己,也没有意淫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他厌恶自己的脸,抗拒亲密接触,即使是性幻想也不过脑内放片。
在这个状态下,他心里还抱有畸形的惯性,觉得李赫在也许会一巴掌抽下来,这样还好一点。但是没有。
恐怖的,和自己自慰天差地别的快感瞬间就涌上来,与和震惊西的情绪前后脚,他根本顾不上吃惊,先被陌生的快感虏获了。
臂弯下,他睁大了眼睛,鼻翼收缩,呆呆的。
表情在装死,身体却火热,阴茎迅速勃起,直愣愣地顶着李赫在的掌心。被扣开的马眼明明也传递来火辣辣的刺痛,诡异的爽感却更强烈,黏腻的淫水就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淌。
这让撸动变得更加顺利,肉体摩擦的声响更大,色情地往耳朵眼里钻。尚宇哲被握着,呼吸粗重,他觉得自己应该阻拦的,就把手臂抬起来一些,悄悄地往下看。
充血后阴茎的颜色变深了,龟头红通通的,和茎身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显出色差。色差更强烈的是李赫在的手,这只手全然是白的,只有手背上耸起几条凶悍的青色筋脉,牢牢把控着他,让红色的龟头从手掌中连续冒头,好像在操一个雪色的洞。
尚宇哲在几秒钟内看傻了,忘了该阻拦。
而在他想起来之前,那只手忽然松开了,尚宇哲的视线下意识追过去,结果大掌挟着劲风毫不留力地落下,直接往他勃起的阴茎抽了一巴掌。
尚宇哲设想的巴掌终于落了下来,却比想象的要淫乱得多。阴茎被抽歪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马眼和茎身上的淫水溅开,把上衣、大腿和沙发都崩出深色的小点。
他下意识叫:“好痛!”
“痛就对了。”李赫在却说:“骚逼,你以为我是来让你爽的?连叫床都不会。”
骚逼,叫床。尚宇哲连看片子都不挑这类,他的耳朵猛地动了一下,活像这里也被奸了。
怔愣中手臂被强行展开,他的脸露了出来,李赫在俯身的阴影和勉强落来的几缕灯光一同泼在他面颊,是单薄发红的眼皮,忍耐时留下齿印的嘴唇。眉宇间后天形成的漠然融化了,被性快感抹出紧绷的松弛与情色欲念。
李赫在咬住他的尾指,用牙齿和舌头去解宝蓝色的系带。结成死结的细领带当然很难解,但李赫在的舌头灵活,而且也不顾尚宇哲的死活。
尖利的犬牙撕扯带子的同时咬开了尚宇哲的皮肉,鲜血从嘴唇中溢出,顺着手指下淌。细带解开了,尚宇哲没有叫痛,反应还不如阴茎被握住的时候大,他擅长忍受疼痛。
于是当李赫在发现他只是拧起眉毛偏过头,连呼吸都没有变化的时候,就咽下了嘴里的血,把这根长系带的一段绑在了尚宇哲的阴茎上。
带子明明很长,他却吝啬的只给了阴茎刚能绑完一圈的一小段,就在阴茎根部,绑得死死的。
尚宇哲还没射精的冲动,但在这种捆绑下依然觉得很涨,他忍不住动弹,被李赫在镇压,接着剩余的带子垂下来,全部绑在了他的左大腿上。
绑足了三圈,浸着血液的宝蓝色系带缠绕他的大腿,白皙的皮肉从中溢出,突出三圈起伏的丰满肉痕。
这场面邪恶又淫秽,尚宇哲不太明白这是要干什么,李赫在已经放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他的阴茎和尚宇哲尺寸相差无几,凶悍程度却天差地别。从上弯的形状,紫黑的颜色和莽似的筋脉就能看出它历尽千帆,干过无数逼洞,现在它压在了尚宇哲的左大腿上。
压在了那被强行勒出的三圈肉痕上。
尚宇哲惊慌地发出了声音,含在嗓子里的,完完全全的震撼产物。因为太淫乱了!而且不可思议!什么……这是什么啊?
另一个成熟男人的生殖器官,性器,就这样贴在他的腿上。那么烫,那么硬,凶的,要操他的肉!
李赫在的的确确是要操他,他抬起他的右腿,嫌碍事。身体完全嵌入尚宇哲被迫大开的腿间,然后用自己的鸡巴去摩擦尚宇哲的大腿。予熙卜宍。
鸡蛋大小的龟头从最下面那圈肉痕开始顶到最上面,光滑的肌肉、略显粗糙的系带同时在鸡巴上擦过,截然不同的触感带来奇异的享受。
尚宇哲被蹭的怪死了,不能理解,当然挣扎了。但他左腿一动,阴茎就被长度不够的系带牵扯,扯的东倒西歪,好痛。
这种痛是难以忍受的,他越是挣扎越是剧烈,连阴茎根部都发青,竟然没有软下去。反而控制不住泄出闷哼,伴随着抽气和喘息,情欲与疼痛让他出汗,汗水从眼皮上流下来,眼泪一样。
“叫出来。”李赫在胸腔震动,敞开的衬衫下胸肌跟活过来的石膏雕像一样,有力,饱满:“不想受教训就老老实实叫床。”
尚宇哲其实没那么有气节,他畏惧受欺负,沦落到这种境地能叫他会叫的。
可是他不会叫床。
……哪个刚上大学的男大学生会叫床啊?!
尚宇哲嘴唇颤抖,李赫在迎来他的沉默,毫不客气掰动他的左腿——系带拉紧,阴茎立竿见影痛极,尚宇哲张开嘴,声音被逼着从嗓子里冒出来。
他认为那应该是哀鸣,会极惨烈的,但出来后却染上了微妙的沙哑,微妙的沉,微妙的……
“真他妈骚。”
李赫在肉眼可见的兴奋,他干脆用手指抠进系带和大腿肉之间,用力往外拉,原本并不富裕的带子更是捉襟见肘。尚宇哲的左腿开始发麻,与此同时他的阴茎被迫往下倒,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一点他不得不往李赫在手上靠,让系带能松快一些。
所以看起来就是他抬着臀部贴向李赫在,挂着汗的窄腰高高弓起,主动得像个陪酒的男妓。
李赫在喉结滚动,一只手抬着他的右腿,一只手扯着系带,阴茎狂乱地在他左腿顶动,操着后天做出来的肉器。腥气腾腾的龟头间或沿着阴茎和大腿相连的带子,顶到涨红的性具上去,耸着腰抽打摩擦他,让尚宇哲发出一声又一声不停歇的叫喊。
直到大半个小时过去,尚宇哲的阴茎被射精的欲望逼得开始发紫了,嗓音也变得嘶哑,李赫在才在数十下重而狠的摩擦后,尽数射在了他的左腿上。
然后给他解开了带子,拇指往那合不拢的马眼一擦。
尚宇哲崩溃地在他的注视下射出了精液。
尚宇哲大腿打着颤,双腿敞着,修长的小腿挂在了沙发下面。他被绑得很死,系带的长度是有限度的,一段连着腿根,一段绑着左大腿,带子的长度到了极限,就过分紧了。
以至于发青发紫,大腿往里勒着,结实的肌肉从系带上下满溢出来,形成几圈晃眼的肉痕。尚宇哲从小到大受过数不清的欺凌,却未曾遭受过来自这种地方的痛感和手段。更何况李赫在先前的所作所为已经震碎了他的思维,他眼神茫然,嘴巴微张,汗水挂在睫毛上,怔怔地望着昏黄的壁灯。
接着闪光灯一闪,收理整齐的李赫在抬手对着他拍下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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