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吧。”
“.....fuck。”
“别废话。”
“.....”
郭理理忿忿不平的咬着吸管,喝了口气泡水压制心中的怒火,嘀咕:“如果你是女生就很好追啊,长那么好看....什么男生不是去勾引一下就行了.....”
“勾引?”
郭理理一拍石凳,“男人的劣根性,不可能不喜欢美女,再帅的也是。”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瞥了眼旁边的人,“.....也不知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这长相当初竟然没把你勾上手.....”
“唉,”手指卷着头发扯了扯,“我记得他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来着.....”
“让我想想啊,让我想想。”
郭理理沉思了半晌,忽然打了个响指,“有了。”
“嗯?”
“去找他的历任前女友问问,当初他们是怎么交往上的,然后再总结经验。”
听到她的提议,谢致予静了。
郭理理一脸“包在我身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不就是追人?无非就老三样。”
她掰着指头,“投其所好,适当示弱,时时勾引。”
顿了顿,“加一个,大胆表白。”
饮料罐表面已经不凉了,她捏了捏,补充,“不过我一般不表白,都是等着对方上钩,让他们表白。”
谢致予看了她一眼。
郭理理立刻拍了他一下,“欸,你那什么眼神。不要太佩服我。”
“......”
这个话题结束,两人安静的坐在石凳上,视线一个投得比一个远,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郭理理喝完最后一口,“如果。”
“我说如果啊,”她强调,“如果你和周绪起真的在一起了,你们.....”
郭理理顿住了,她多少了解一点谢致予的性格,一旦真的在一起了就不会轻易分开,除非是遇上了能让他妥协的事情。但周绪起是个花的,所以.....
郭理理皱了皱眉。
他俩之间最多是场青春期的短暂爱恋,多的也没有了。
她“欸”了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俩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了。”
“会有什么后果。”
她看过一两场学生恋爱被家长发现闹到学校来或者是被严苛的老师发现闹到家长那里去的悲剧,不是很让人愉快。
更不要说谢致予和周绪起,这俩男的,还有点阶级差距。
“我想过。”谢致予摊开手压在石凳上,腿伸直,目光飘远,又说,“没想过。”
“?”
“我其实什么都没有,”他说,“所以不想想那么多。”
郭理理听不太懂,不知道他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界定是什么。
谢致予一向话少,有些话不是很想说,想了想只是说,“我没什么朋友,从小时候开始到现在。在去一中前,我不觉得我需要朋友......但是现在想想,也只有你一个能帮我。”
“......”郭理理默默无声了会儿,直到谢致予转头看到她正顶着一副“妈妈的好大儿”的表情,睁着大眼睛真诚的看着他。
“......”
“你要洗洗眼睛吗?”
“滚。”
“姐姐迟早撕烂你这张嘴,”郭理理踹了他一脚,“聊得差不多了,再进去玩会儿?”
谢致予摇了摇头,“我就不进去了。”
如果是周绪起,倒是能在一群陌生人中间玩得风生水起,上一秒互问名字下一秒就兄弟相称了,他不行。
郭理理知道他搞不来这种,不自在,顺嘴问了句:“那行,你怎么回去啊?”
一秒,两秒。
她诡异的发现眼前人的眉眼软和了点。
“有人来接。”
“?”
“谁接?”
摩托引擎的轰鸣声突然出现,并且越来越近,嗡嗡嗡——
停了。
郭理理转头看向路口。
一个酷哥跨坐在摩托上,牛仔裤裹着的长腿撑着地,摘了头盔,低头按着手机,光凭那锋利的下颚线和高鼻梁就能看出是个帅的。
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郭理理眯起眼睛。
谢致予的手机亮了亮。
..:你在哪儿?
“卧槽,这不是周绪起——”郭理理一拍脑袋,扭头看向身旁,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
她迈步走近了,听到两人的对话。
“路上遇到只找不着家的小狗,来晚了点。”
“狗送回去了吗?”
“送了。”
“......”
“在这儿玩儿?”
“算是。”
“玩得开心吗?”
“嗯。”
周绪起抬起的手本来想摸摸眼前人的脑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拍了拍他的肩。
谢致予喉结动了动,睫毛垂下,侧脸看过去有点可怜。
适当示弱。
周绪起指尖一顿,绕过去摸了摸他的后脖子,“怎么了?”
谢致予摇了摇头,“没事。”
一声三叹,我见犹怜。
妈的。
郭理理面无表情。
这狗比不是挺会的吗?
“理理姐。”郭理理被一声清脆的少年音叫回了魂,“啊?”
为表示礼貌,摩托上的少年已经翻身下来了,正望着她笑,“予哥原来是和你们玩啊。”
“哦哦。”郭理理盯着他的脸,好他妈帅哦。
“对,你来接谢致予?”
答话的人嗯了声,重新翻上车。
好他妈酷哦。
他示意底下的人坐上来,又朝着她说,“理理姐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郭理理注视着摩托甩给她一个漂亮的摆尾,丢掉饮料罐,望了望天。
日。被电到了。
难怪谢致予这没骨气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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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歌:高山低谷
明天(7.24晚)没有哈
爱大家~
第90章 90
“欸,你知不知道上个周末xx明星来我们这边拍戏.....”
“我看到了!在市中心的体育中心,我朋友圈有个人还去做了群演!”
“卧槽,那她是不是看到明星了?”
“对,两个主角都见到了。”
“啊,好羡慕啊....”
周绪起在后座趴着睡觉,课间琐碎的聊天声无孔不入,搭在脑袋上的手动了动。
右手放平搭在桌面上,中指上套了个素色的银戒,稍微曲起的指节上棕色的伤迹斑驳,是几个月前在十九中后巷留下来的。
曾经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痊愈,不再有痛感,贴得乱七八糟的创口贴也揭了下来,但斑驳细碎的棕色伤痕昭示着过去的惨烈,生生破坏了手上原本白净无瑕的美感。
不知道能不能淡,多久能淡下去。
谢致予撂了笔,盯着他突起的指节看了好一会儿。
手覆盖过去,拇指的指腹蹭了蹭指关节上的疤痕。
周绪起很快醒了,眼睛半睁不睁的,头一偏,鼻尖发出个疑问音:“怎么了?”
谢致予握了握他的手:“这种天,短裤短袖你不冷?”
“还好,”周绪起直起腰的同时抽出手,左右活动着肩膀,跺了跺脚,“不冷。”
他身体素质不错,好几年不生病,生病了也不需要去医院,随便买点药凑合着吃睡一觉起来就痊愈了。
“我身体好。”少年带着青涩力量感的手臂和小腿毫无遮掩,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活动期间绷紧放松,具有极强的观赏性。
谢致予穿着校服外套,拉链拉到前襟的第一个纽扣下,他看了一会儿,意味不明的附和:“确实。”
说完,转回去接着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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