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予不听他的,将人按住,“痒的话就忍着。”
手指滑进裤管的瞬间,周绪起不敢动了。
谢致予满意了,被他这么一闹也忘了之前的话题,低头帮他继续按起来。
妈的。
他不想说脏话,但是真的太痒了。
又痒又难捱。
周绪起知道那是双极秀气的手,指甲修剪整齐,指甲盖上有老一辈人说象征着健康的大月牙。
然而这双本该放在琴键上的手正压着他的皮肤不轻不重的缓慢深入。
在衣服的遮掩下,指尖来到鼓起的肌肉处,轻轻的摸了摸,接着用力按下去。
周绪起无法忽视那种触感,他想合拢腿,谢致予垂着眉眼,指关节曲起,握住他腿的内侧将人拉开。
草。
周绪起这下彻底不敢起来,他脸埋进搭在沙发边缘的臂弯,戴着耳钉的耳廓正慢慢变红。
谢致予规规矩矩的帮他按完外面,一直往里摸到腿根,周绪起怀疑他摸到了最里面的布料边缘。
手臂遮挡光线,他在晕晕乎乎的黑暗中察觉到身体难以自抑的变化。
谢致予抬眼看到他发颤的肩胛,“这么痒?”
周绪起压着眼睛,想开口又被身上人的一个用力给打断了话头:“呃……”
他脖子都红了。
谢致予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像是欺负人似的。
明明被欺负的是他自己。
想起这人餐桌上说的话,捏了捏手底下滚烫赤裸的肌肤。
微倾下身问:“哥,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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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死直男
小绪:妈的,弯了弯了,别摸了!!!
——
爱大家~
第67章 传声筒
“绪哥,来来来。”
许孟把手肘架在他桌上,斜打手臂。
周绪起的视线从习题册移到他脸上,看着他的姿势悟了。
“来掰个手腕。”许孟跃跃欲试。
彭经延刚拒绝了他掰手腕的战书,现在摁着手里的摁动笔头转过来观战。
周绪起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撤走搁在课桌中间的习题册。
许孟把手肘往前挪了一点,手掌立在桌心。
空调在身后呼呼的吹,周绪起穿着长袖外套,袖子都没拉的直接搭上桌:“来。”
啪——
两手交握。
周绪起身子正坐,眼皮垂下盯着桌沿。
手臂肌肉瞬间紧绷,明显的青筋浮动,曲起的指关节在死死较劲。
战况激烈。
何复“我去”了一声,跺了跺脚,紧盯战局,手也跟着飘忽不定的战况用力,“使劲!使劲啊啊啊啊啊!”
“孟孟争点气儿啊!”
“用力啊用力!”
“绪哥加油加油!用力!再使把劲儿!”
“草。”许孟偏过头,手掌使劲往右压。
周绪起眉头拧起来了,戒指被夹在指间施压咯得生疼,脖子因为用劲儿充血一点点泛上红色。
手逐渐向左移动。
一点点儿的,慢慢向墙面的方向倒去。
“靠,孟孟加把劲儿,不能输!”
“绪哥加油加油加油!”
“用力啊!”
砰——
“阿西。”何复拍了下手,反身走了几步,恨铁不成钢,“孟孟你不行啊!”
许孟手臂哐的一下倒了,败下阵来的第一秒立马指着他说:“何复你他妈到底给谁加油?”
彭经延笑了。
何复一脸懊悔,嘴很快,没觉得不对,“给你俩啊!”
许孟:“.......”
周绪起甩了甩手,说:“显然没给你加上油。”
“?”许孟拍了下桌子,急火攻心,“绪狗你不要太过分!”
“我只是右手不行,”他把短袖袖子撩到肩上,“来来来,我用左手,我们再来一次。”
他撂话:“肯定赢你!”
周绪起不以为意:“你用哪只手也赢不了。”
“别废话!再来!”
“......”
谢致予拿着作业登记本走进教室后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一群人闹哄哄的围在他桌旁不知道在干什么。
“咦呀——”拟声词都蹦出来了。
“用力啊!”
“孟孟加油,”整齐划一的喊声,“孟孟加油,孟孟加油——”
喊出气盖山河的气势:“绪狗漏油,绪狗漏油,绪狗漏油——”
周绪起听到这,喊了句:“谁他妈喊漏油!”
人群里一阵哄笑。
反响迅速,有人吼了句:“对啊!谁喊的?都不准喊了,我的狗我来守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笑声中,新的势力崛起:“绪狗加油,绪狗加油——”
热闹无比,跟火锅烫菜似的。
谢致予往前走了几步,靠在墙边走道缝里录像的温芮看到他,抬起相机对准:“谢致予看镜头。”
与此同时,人群中爆发一阵欢呼。
“芜湖!”
周绪起吹了声哨,眉飞色舞的翘了翘椅子:“孟孟怎么样,愿赌服输。”
许孟懊恼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次赢你。”
周绪起捡起桌上的黑笔转了转,应战:“爸爸等你。”
乌泱泱的人群外,谢致予还有些懵的看着镜头,温芮遗憾没录到胜负分晓的瞬间,但是看到相机里的人的表情又笑了。
“予哥!”人堆里伸出只很长的手,中指上套着装饰性的银戒,一眼看过去,赏心悦目。
“你们在干什么?”围在桌边的人让开条道。
谢致予走过去,处于目光中心的人答:“掰手腕。”
“而且——”
“我赢了。”
周绪起偏着身体脸对着他,眼睛弯起,睫毛滑出一个流畅的弧度。
谢致予拎起他搭在椅背上的手腕颠了颠,夸:“厉害。”
周绪起得到表扬,笑容不动声色地扩大了点。
“哟,挺热闹啊。”莫添踩着铃声从教室后门进来,原本聚作一团的人如鸟兽散。
周绪起手搭着旁边人的椅背探出头。
莫添手里拿着语文课本,问:“你们玩什么?”
周绪起晃了晃手:“掰手腕。”
“谁赢了?”
“我。”
莫添比了个大拇指:“厉害。”
周绪起笑了一声,朝他拱拱手:“过奖过奖。”
莫添没客气:“就你不要脸。”
全班哄笑。
“行了行了,”他走上讲台,看向举着相机的温芮,“班长还拍呢?”
“不拍了不拍了。”温芮按下录制结束的按钮,朝他赔了个笑脸。
见班上都安静了,莫添敲了敲讲台,“知道明天要考试了吧。”
“知道——”一班人尾音拖得长长的。
莫添低头翻开书:“既然这样,今天我们就不讲课了。”
全班人都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我们来玩个游戏。”
话一出,台下炸开了锅。
“老师,什么游戏?”
“玩什么?”
“好玩吗?”
“难吗?”
“失败了有什么惩罚?”
“.......”
莫添挥了挥手,一并答了:“不难,没惩罚,就是让你们放松一下,明天有个好心情。”
“传声筒游戏,”他抽出夹在语文书里的纸条,介绍游戏规则:“这里有几段话,你们以一竖排为一组做传声筒,哪一组最后一个人复述出来的话与原段相对相符则该组获得最终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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