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看着看着,突然说:“你别给我掉段位了。”
“放心,你还不知道我?”姜竟信誓旦旦。
等看了十几分钟那样,周绪起把几首歌的动作大致了解了遍,然后拍了拍玩得起劲的姜竟,说:“过来,别玩了。”
“嗯?”姜竟放下手机,凑过来,“选出来了?”
周绪起皱着眉,问:“你是想让前两段排成比较燃的齐舞,最后一段我和你炫技是吧?”
“嗯,有什么问题吗?”姜竟说。
“你这不是违反一般节目的……”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说,“按你的想法是先燃后静,事实上按照一般规律应该是缓慢地积攒兴奋度,慢慢积攒热度,像齐舞这种高潮部分应该放在末尾。”
周绪起想了想,调出几首歌说,“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弄个人炫技,太无聊了特别还是放在节目的末尾。我觉得我们可以在开头跳一段这种有故事性的,然后后边再来两段只有燥的齐舞。”
姜竟拿过手机,看着屏幕里的动作,脑海中勾勒了下画面,说:“确实……你的想法更好。”
想了想又点点头说:“可以,你这个想法。”
“那就这样吧。”他拍了拍手,“定下了,下星期我们和乔婷她们一起把舞扒完然后教下去。”
周绪起点点头,说:“可以。”
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说可以。
姜竟直起腰,左右活动了下,想说走吧,突然想起件事,他拉了下周绪起,问:“你爸是不是重新成了一个,我爸和我说了。”
周绪起愣了下。
你爸?
你爸谁啊?
他有点懵,思索姜竟的口吻和他话里的内容。
合着他和姜竟的认识已经深入到父母认识了?
“你们家这么大事也不和我说一声,白瞎我俩十多年的感情。”姜竟说。
十多年?周绪起皱起眉,难不成周小少爷和这位是发小?
说话的人一拍大腿,忽然说:“难怪你前几个月那么烦,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爸要再娶?”
“……”周绪起没说话,还在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关系。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活在一些未知里。
“欸,我听说你爸即将新娶的那位还有个儿子?”姜竟勾着他的肩,“那儿子你见过了吗?怎么样?”
想起那张神情冷淡的脸,周绪起沉默了下,才说:“还行。”
“你接受了?”姜竟惊讶地问。
周绪起抬眼看他,“那不然呢,你看我像不接受的样子?”
“也是,”姜竟说,“你爸娶了就娶了,不会威胁到你的位子。”
周绪起不想和他谈这个,先一步站起来。
姜竟见他不想说也没追着问,出门将门锁上的时候,他边锁门边问:“对了,你们班那个转校生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啊?”
“嗯?”周绪起奇怪,“怎么这么问?”
“半道转进一中,没点背景哪儿进得来?绪哥,你别不是太久没在圈子里混,脑子都退化了。”姜竟落了锁,拔下钥匙。
锁骤然失去支撑力,猛地落下,在门上砸出一声响,周绪起眼皮跳了下。
没点背景哪儿进得来。
姜竟的话也在他胸口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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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点想改文名,现在这名字真的有点非啊啊啊啊啊(起名废真的很难
后天见!
爱大家~
第29章 上课
“你当年抛下我一走了之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那你当年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凭什么来质问我!我不欠你!”
“......”
咔——
莫添磕开颗瓜子,顺手将瓜子壳丢到脚边的小垃圾桶里,屏幕里的男女主有多撕心裂肺他瓜子磕得就有多响。
余光瞟到一个个高少年,他拍掉手上的瓜子屑,喝了口水,朝数学老师办公桌那边招了招手:“谢致予,你过来一下。”
谢致予正从数学老师陆朵手上拿过作业登记本。
“去吧。”陆朵也听见了那边传来的喊声,挥了挥手,让跟前的人走。
谢致予来到莫添跟前,一句“老师你找我什么事”还没问出口,莫添抬手暂停了贯穿心肺的偶像剧,抬眼看向他:“最近还适应吧?”
谢致予瞟了眼屏幕上表情狰狞的演员,听到问话,才收回视线说:“还行。”
莫添:“还行?”
“挺适应的。”谢致予捏着作业登记本的手垂在校服裤侧边。
莫添点点头,接着伸手往办公室后头的长桌那儿一指,说:“把你们班的暑假天地搬回去。”
“要发吗?”
“不发,”他点击播放键,灌耳的台词从电脑里传出来,“先放在讲台上。”
谢致予点点头,抬脚往长桌那边走。
“等会儿,你回来。”莫添又叫住他。
谢致予依言走回来,“还有什么事吗?”
“看看。”莫添示意他看电脑屏幕。
谢致予将目光放到流着假泪双目赤红的男女主身上。
莫添神情认真地盯着电脑里的画面,半晌,伸手一指,问:“你觉得怎么样?”
“?”
电脑里不断传来“你知道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谢致予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斟酌道:“嗯?”
“……”莫添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果然是无趣的理科男,回吧。”
谢致予:“?”
“……”
莫添转回去继续研究偶像剧,没注意到自己学生走的时候眼神有些困惑和呆滞。
厚厚的一沓暑假天地放在讲台边上,谢致予把它往里推了推,转身面向黑板要写周末作业时,上课铃打响,他没办法,反手将粉笔丢进粉笔盒,走下讲台。
莫添脚踏进班里,抬头看见几乎占了一面黑板的作业,脚步顿了下,“嚯,你们这作业不容小觑啊。”
底下有人听到,齐齐吁了一声。
周绪起带头喊了句:“那您就布置少点,给我们减减负。”
一群人齐声附和:“是啊。”“对啊。”“就是,老师。”
莫添没有理会,背着手走上讲台,他讲课不带书也不带教案,上课空手来下课带着一手粉笔灰走。
“作业的事另说,”他抬手把另一面黑板拉过来,盖住底下被课代表写满了作业的那张,“我们先来聊聊你们的暑假作业。”
他随手拿起几本盖在最上面的暑假天地,翻了翻,然后合起来,把暑假天地看得到纸张厚度的侧面展示出来,说:“你们看看这两本有什么不同啊?”
他又摸了几本,“再看看这几本。”
“都看得到吗?看不到是吧,来,传一传,好好辨别一下。”说着就要把手里头的几本递下去。
第一排的同学尴尬地咳了一声,没有接。
莫添没强迫,又把暑假天地摞回去:“瞧出来没有。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本的厚度有些不一样啊。”
“难不成,”他拍了拍那沓垒得高高的作业,“是有厂家在生产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教室一片寂静,时不时传来声咳嗽,此起彼伏,抑扬顿挫。
跟全班人都在清嗓子似的。
莫添笑眯眯地看着台下,“你们这是两岸猿声啼不住,瞒天过海没过海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
“......”
莫添:“厂家生产了二十来本残次品一下都到咱们班来了。咱班多大的运气啊,这种可能都遇上了。你们觉得可能吗?”
场面有些尴尬,高二一班集体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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