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
温芮:“姐姐姐,谁是你姐。别占我便宜。”
全班哄笑。
陆朵从门口进来,步调悠哉,“都笑什么呢?这么大声,走廊上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来到第四组前面,左右看了看,目光锁定最后边懒懒散散的人,“是不是笑你啊周绪起。”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班上笑作一团,本来快歇下去的笑声又大了起来。
许孟笑得不行,甚至带头鼓掌:“哈哈哈哈哈朵姐说得好啊!”
“朵姐牛逼!”“朵姐说得好啊!”一群后排的男生全看热闹的,边笑边啪啪鼓掌。
“......”身处话题中心的人有片刻无语,接着不要脸的抬手扬了扬,撮合进热闹里,“谢谢啊!谢谢各位捧场!”
班上被他笑得不行:“哈哈哈哈神经病。”
谢致予抽了张纸巾,瞟了眼旁边的人,总是能带动气氛,眉眼带笑的样子好看得不行。
空气快活,他也跟着弯了弯眼。
还是这个活过来的样子让他喜欢,前段时间太压抑了......
“行了行了,都安静复习了,这次卷子不简单。”陆朵维持完秩序,在班里逛了一圈就走了。
周绪起看了几道错题,错题本上大多是随意裁剪贴上去的试卷原题,底下潦草简略的写了做题思路。他的错题向来做得随意,一般是直接把整张试卷夹在里边,回顾错题的时候直接看试卷,只有碰上个别有意思的题型才会下手撕下原题贴上去,进行错题整理。
谢致予和他不同,会将错题分门别类归纳好,不过他一般没有错题,因此错题本页数薄,上边不出意外记的全是试卷的最后一二题或者填空题的第四小空。
看完几张卷子后,抬头往窗外瞥了几眼。
转了转笔,继续复习。
周绪起一直等到开考,操场边上的医务室才上班。
一中按成绩分考场,谢致予坐在一班不用动,他拿了笔袋往二班走,路过坐在位置上的人的时候,抬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好好考,考好了哥哥给你摘星星。”
谢致予感受着脑袋上的力道,点了点头,“好,”
临走时,手突然被拉住。
谢致予顺着他的手腕下滑,握住男孩子修长的手,“借好运。”
掌心相贴的一刻,周绪起怀疑自己手心出了汗。
何复没忍住笑,“予哥你也信这套?照我说,这好运也该你借他,不是他借你。”
周绪起嘿了声,看向他:“怎么着?不服?”
瞎话张口就来:“我这手可是开过光的,摸一下保准狗屎运一踩一个准。”
男孩子手掌干燥,手心贴着他的握得很紧。
何复很捧场,“真的假的?”
边说边上手,“来来来,让我也摸一下。”
手没摸上,一个人挡在了跟前,谢致予鼻音重,扯着周绪起往外走,“快去考场,要开考了。”
留在原地的何复:“......我还没摸上!”
周绪起站在门口,嘱咐了句:“感冒了多喝点水,等会儿考试的时候保持精神。”
谢致予挺乖的点了点头。
周绪起看着他,松开的手指握了握,咳了声:“去考位上,等会儿要开始考试了。”
“嗯。”
人送出门了,谢致予回头看了眼。
何复被看得发毛,没弄明白却条件反射道歉:“得,哥,我错了我错了。”
眼前人视线一顿,轻轻嗯了声。
何复:“......哈?”
“这医务室还不如不开,晚起早退,屁用没有.....”周绪起拎着笔袋往二班走,皱着眉嘀咕了句。
“说什么呢?”许孟刚上了个厕所,看到前边的人一个猛扑勾上他的肩。
“说什么?”周绪起被他撞得一个趔趄,眼神能杀人,“说今天弄死你。”
许孟后退两步,接着大笑着拔腿狂奔,“略略略,追不上,呜呼呜呼追不上,急死你!”
“......”很好。
走廊上的同学都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翻看习题,越看越心焦,干脆放弃,抬头的功夫看见某位太子爷。
年级里认识周绪起的不少,见到这位太子爷打招呼的手抬起来,张了张口,一阵风刮过了。
“......”
跑得真快。
太子爷牛逼!
许孟冲进课室,监考老师已经在教室里了,周绪起憋着一口气,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全然不理会前头向他挑衅的人。
谢致予做题认真,速度快,做完卷子正好剩十分钟,心无旁骛的检查了遍试卷,吸了吸鼻子。
喉咙有些干,将卷子翻到正面,草稿纸压在底下,抬手去拿一直放在桌角的水瓶。
触到瓶子的瞬间,表情出现微妙的停顿。
热的?
他摸了摸,确认是热的。
他早上装了壶热水,现在过去大概两个多小时,照理来说,水早该凉了。
拧开杯盖,满的。
睫毛动了动,倏忽明白了什么。
周绪起给他打的,应该是趁他考前去洗手间的功夫。
正正好没到杯沿的水线晃了晃,鼻尖感受到水里浮上来的热气,谢致予喉管发痒,偏头往第四组后排看去,那里坐着个陌生人。
监考老师面无表情的看坐在第一列第三个的年级第三,长相斯文的男孩子盯了敞开口的杯子三分钟,又温温吞吞的喝了两分钟。
要不是看他没碰过试卷差点以为他在使用一种新型的作弊方式,例如在杯壁上写公式之类的。
收卷铃催命符般打响,二班教室内响起翻卷子的声响,声音比周绪起之前在十好几班考试小。
十好几班打铃前的五分钟翻卷子声就已经成为噪音,都指着考试最后的时机交换答案,卷子翻得哗啦哗啦响,有人趁机抄答案,有人大片空白懒得写,翻好卷子准备起身往教室外冲。
二班毕竟坐着的是年级前百,打铃了也不停笔,唰唰唰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多写上一个数,说不准能多得个一两分,只有笔尖摩擦声,翻卷子的动静小。
谢致予握着水瓶,等人收了卷子脚步快速的走出教室。
二班门口已经挤了一群人,皱着眉讨论这次的卷子。
“这次好难,要死了。”
“对啊,谁出的?难晕了。”
“陆朵,你没看卷子上边的出卷人?”
“谁有那功夫看,写都写不完.....”
“我看啊!顶上瞟一眼就看到了,朵姐真的是.....我边写边骂.....”
“嗐,我就想问一个问题,第十六题你们写的是什么?”
“.....根号三?”
“对对对,卧槽,我写的也是这个!”
“选择题第八题呢?”
“我选的B。”
“完蛋,我选C。”
有人打断:“行了别对答案了,二十分钟后考物理,都复习好了吗!”
谢致予站在教室门前往里边望,对着座位号瞅了半天没瞅到人。
有人发现他:“予哥你不是在一班吗?咋过来了,找绪哥?”
“嗯,他人在哪儿?”
答话的人顿了顿,“去厕所了吧,我看见他一打铃就急匆匆往外跑,可能尿急......”
谢致予去厕所逛了一圈,没发现人,在二班等了等,离开考剩八分钟,被监考老师催促着回到一班。
“予哥怎么了?”彭经延翻着错题本,抽空转头看了眼,“不舒服?今早看你打了个喷嚏。”
谢致予:“没事,有点感冒。”
考前五分钟,彭经延出去放了错题本,回来说:“那你多喝热水,暖和了感冒容易好。”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谢致予道了声谢。
彭经延突然惊呼:“绪哥。”
一班的监考老师,“欸,周绪起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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