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小孤僻,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谢致予沉默几秒,“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
周绪起顿住片刻,爆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镜头被他笑得晃成了一片虚影,谢致予搞不懂他在笑什么,扣住他的手腕。
周绪起擦掉笑出来的眼泪:“我真是服了你,可爱死了,背背背,松手。”
谢致予松开眉尖,垂眼瞅着背对着他蹲下来的人。
周绪起肩背宽阔,年轻男孩子的力量感隐藏在其中,总给人一种安全感。
谢致予揽住他的脖子,周绪起勾起他的腿,“走,送寿星上楼。”
背得很稳,每一步都走得很扎实,谢致予有点沉迷于这种安心的感觉,脸往他肩窝里埋了埋,张嘴咬住一块裸露皮肤,牙尖轻轻地磨了磨,含着那块肉吮吸。
周绪起在他咬上来的刹那,差点把手里的人丢出去,额角绷起根筋,握住他腿的手用力:“松开,你他妈看点场合.....”
莫晚和周哲还在楼上。
谢致予揽着他脖子的手收了收,听话地松嘴。
周绪起松了口气,听见他喊:“哥。”
“干什么?”
“我硬了。”
周绪起:......去死吧。
他想,要不松手把这人丢下去摔死算了。
努力克制住谋杀的念头,面无表情道:“别狗叫。”
涉及这种问题,谢致予脑子转得很快:“你才是狗。”
“你是。”
“你是。”
“......”周绪起没心思和他争论,加快步子一鼓作气冲到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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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大家~
——
喝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起得来,他在撒泼……
小予(捂嘴):你才撒泼。
小绪:……
第114章 114
周绪起一个箭步打开房门,啪的一下把人往床上甩。
额角青筋直跳:“放什么屁,喝这么多怎么可能——”
谢致予撑着床坐了起来,长腿一曲一直,宽松的运动裤堆积出褶皱,手臂自然垂落,瞥了身前的人一眼又向运动裤下方瞟了眼,轻哼了声:“绪哥。”
“过来一下。”
周绪起有些警惕,谢致予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偏了偏头。
周绪起瞅着他脸颊处的红晕,挺拔鼻骨下半张的嘴唇貌似也沾上了点颜色,不同于平常的寡淡。
“哥,过来。”谢致予顶着一张性冷淡的脸皱眉,后脖子到耳尖红成一片,干涩的喉头动了了动,滚动的轨迹像冰河河面骤然碎开,融化了的水冻得人指尖发麻。
周绪起叹了口气,俯身摸了摸他的脸:“安分待着,我下楼去拿点解酒的。”
谢致予黑黝黝的瞳孔盯了他一会儿,嗯了声。
周绪起揉了下他的脑袋,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真乖。”
说着直起腰,谢致予迟缓的牵住他离开的手。
周绪起握了握,哄他:“我很快就回来。”
“别走。”谢致予脸埋进他手心,灼热的呼吸伴随着胸膛起伏抚摸手掌纹路。
周绪起被他拉着坐在床边,随后被人侧抱住,鼻尖拱着他的颈窝一个劲儿的说别走。
跟条小狗似的,滚烫的呼吸都快把他耳垂给烫红了。
周绪起拿他没辙,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乖乖待着,现在又一个劲儿的喊他不要走。
正当他要提出两个人一起下去的建议时,脊背突然僵住。
原本黏黏糊糊贴着他的人,手抓向他的裆,隔着运动裤挺粗暴地揉了两下。
周绪起颈侧爆出一根筋,控制不出闷哼出声。
草。
谢致予他妈的还一直往他耳朵里吹气。
周绪起鬓角冷汗都出来了,丢开拽他裤绳的手,眼疾手快扯过棉被将人裹得严严实实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咬着牙道:“别耍流氓。”
被裹成蛹的人挣扎了下,发现压根动不了,闭眼装死。
周绪起觉得这醉酒的兔崽子就得用武力制服,凶巴巴丢下句:“老实待着。”
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千钧一发之际,被子里的人突然伸手一扯。
周绪起屁股蛋一凉,半条裤子被这酒疯子拽了下来。
“.......”他倒吸口凉气,垂眼看向勾住他运动裤裤头的那只秀气的手,头一回这么无语。
忍了忍,拎着酒疯子的手腕丢开,提好裤子,一句话没说,转身出门。
走得非常冷漠。
指骨修长的手砸进棉被,谢致予瞧着天花板,眼前一片眩晕,老头似的叹了口气。
周绪起按下抽烟的冲动,靠在门口嚼碎颗糖平复情绪,片刻,唰的拉上外套拉链,揣着兜下楼。
来到厨房门口,莫晚正背对着他冲蜂蜜水,不锈钢筷子有节奏的敲打着杯壁发出脆响,像是察觉到有人:“小绪?”
周绪起眼皮一跳,看到莫晚侧过来对着他的脸时,心底涌上一阵心虚。
“你也来一杯。”莫晚指了指其中一杯示意他过来,“刚刚不是也喝了点吗?”
周哲从酒柜里拿出来死贵死贵的红酒,他刚才也跟着喝了两口,现在静下来才发觉头有点昏。
周绪起应了声好,端起玻璃杯咕噜咕噜灌下温热的液体。
莫晚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低头冲最后一杯蜂蜜水,温水淋进杯底浓稠的蜂蜜中,溅起几滴水花。
“说实话,我没想到小予这么能喝,竟然和你爸有得一拼。他怎么样了?没吐——”莫晚温和的笑意顿住,视线怔在周绪起敞开的衣领上。
“小绪你这里好像红了一块。”她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谢致予刚咬的。
周绪起脑袋嗡一声,笑着拢住领口,摸了摸脖子,“没事,前几天被虫子咬了,抓的。”
“什么虫子?有没有事啊?”莫晚皱起眉,头发束成低丸子垂在脑后,语气温柔。
“不认识,一种会飞的虫子,”周绪起扯好衣领,一手端着玻璃杯一手推着莫晚出厨房,“哎呀,阿姨你别担心,就咬了一下能有什么事儿?”
莫晚冲他摆摆手,翻出药箱:“不行你这得涂点药,我给你拿管药搽搽。”
“喏。”
眼前人接过药膏,莫晚说:“蚊虫叮咬引起的红肿搽这个,很快能好。如果三天后还没消,可能要上医院去看看了。”
周绪起脊背绷得笔直,连声应好。
莫晚又叮嘱了几句,男孩子听了后点点头。
“行了,把蜂蜜水拿上去吧,麻烦你照顾小予了。”
周绪起摆摆手:“阿姨客气了,是我麻烦你照顾我爸。”
莫晚笑了笑:“你这孩子。”
周绪起上楼后,客厅里的人原地站了会儿,也上楼了。
房间静悄悄的,只余留轻浅的呼吸声,谢致予睁着眼瘫了会儿没等到周绪起回来,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滚下床去。
滚完又觉得热,掀开棉被仰躺着,手背盖住眼睛,遮了房间里的光。
世界暗了下来。
喝得正上头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蛋糕,要不是周绪起撑着桌边拍了拍他的肩,顺带和他说了句生日快乐,他都没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生日。
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有时候想不通莫晚在想什么,明明过去的十几年里她有无数次给他过生日的机会,但她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记得对他说。生日这个东西在他和莫晚组成的家里是可以完全剔除掉的无意义的日子。
过去的十几年每提起来过,今晚倒是稀奇。
谢致予纯粹好奇,让她突然给她过生日的理由是什么?
半晌,薄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他睁开眼,被灯晃得眼前一片模糊。
门锁扭动的声音响起,看过去时,男孩子端着杯蜂蜜水正低头关门,身型高瘦挺拔,很像等比例放大的长板,板身上涂着简约却极富个性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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