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耐了。
楚珩回过头望向凌烨,低喘着颤声唤:“唔,陛下,别……啊……不行了,嗯吃不下了……啊!”
凌烨却深吸口气,按着他的腰,专注地继续喂。
“嗯啊……”楚珩呻吟着,徒劳地想要张开身体放松甬道,可根本无济于事。
“凌烨!”
“重九……唔嗯……”
“夫、夫君……”
楚珩低喘着吐出这两个字,听得凌烨心神动荡,旋即抬头去看他。后者眼里蒙着一层薄泪,是酸的是酥的也是爽的,他自己都分不清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委屈。
凌烨按着他腰的手没施多少力道,对东君来说想要不着痕迹地挣开太简单了。可阿月扑腾了一阵子,凡是喂的都吃了。
太乖了。
凌烨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可还是说:“不许娇气。”
“唔……”
楚珩求饶无果,金核桃还在往里推,他被酥麻折磨地失了神,只觉得有股热意从下腹涌上来。甬道里似乎有东西在缓慢流动,越来越明显了,也不知是体液还是别的什么,他糊里糊涂地想,栗子一定被他热化了。
金核桃在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停住,凌烨抽回手指,将要把自己扭成一只麻花的楚珩扶坐起来,诱哄着道:“阿月,再喊一声。”
楚珩犹在呻吟着,闻言却将头扭向另一边,心想再不喊了,喊了也不饶我,不喊!
他正愤愤着,一股酸麻感忽然直冲天灵,楚珩头皮发麻,瞬间叫出了声,他感觉甬道里的那只金核桃正在敏感点上自发地振动,发出若隐若现的响声,楚珩酸爽得眼泪直往眶子外溢。
他以为是坐着的姿势不对,挤到金核桃了,但很快就发现那不是错觉,这个叫勉铃的东西真的在甬道里震颤不休,而且越来越明显,凹凸不平的花纹在敏感点上翻来碾去,先前推进时的触感而此刻相比简直太微不足道了。
“啊!……哈……”楚珩张嘴喘息着落下泪来,把自己摔进凌烨怀里,握住了他的手腕,“陛下!啊……”
凌烨强行忍着亲他、抱他、将他拆吃入腹的冲动,喑哑着重复道:“阿月,再喊一声。”
暖情的香膏融化成炙热的水液,在甬道内汩汩流淌,滋养润泽着内壁,让其上感官变得更为清晰,而遇热自颤的勉铃被这股暖流包裹,便在内壁敏感处愈发强烈地跳跃起来,响动不止。二者是助性的天作之合,甫一相遇,瞬间就将楚珩送上了巅峰。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情欲的汪洋,每一波潮水的拍打都让他的身体更添一层热,他实在忍不了了,只有凌烨是凉的。
“拿出来……啊,嗯……夫君!夫君……”
凌烨心满意足,却没有急着将勉铃拿出,而是伸手握住了楚珩翘起的前端。核桃栗子的晚宴吃得实在太饱了,满涨的情欲早已经涨到了极限,只缺一个宣泄口,没几下楚珩就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为敏感,炽热的膏液淌在体内,勉铃仍旧震颤不休,身后来势汹汹的快感堆积到极限便是一种不能忍受的空虚,必须要立刻得到满足,楚珩凑上去亲了亲凌烨的唇,又喊了一声:“夫君……”
“嗯,我在。”凌烨应着他,伸手拽住他身后的细链缓缓地往外拉,颤动跳跃着的勉铃途径湿热的甬道,无疑又是一场折磨。楚珩连喘带泣地伏在凌烨肩头,被这股灭顶的酸胀快感勾得几乎又硬了起来。
自动不止的勉铃挤开穴口,终于被重新拿出来,同时带出了灼热透泽的水液,像是融化在体内的润滑脂膏,只是和往日用的不太一样,又暖又热。到了这时候,楚珩也知道凌烨没舍得让他用下面这张嘴吃真栗子了,他趴在凌烨怀里大口喘息着,不忘问道:“是什么?”
凌烨笑了起来:“是什么该问你呀,没尝出来?”
楚珩脸红得更厉害了。
凌烨亲了亲他,附在耳边说:“栗子味的暖膏,阿月吃饱了吗?”
楚珩红着脸移开眼睛,没说话。
“吃饱了那就该我了。”
凌烨分开楚珩的双腿,大张着露出那个“山河主人”的胭脂印记,同心口上的那枚遥相呼应,而他从身到心,确实都是他的。
楚珩环住凌烨的脖颈。
殿外云板敲响,戌正,属于陛下的夜宴才刚刚开始。
————
作者有话说:
勉铃,又叫勉子铃,缅铃,里面包裹的东西、具体用法、使用效果有很多种版本,具体不可考了,总之是古代助性的东西,很昂贵,遇热会自己动,可能也会响,这里就没有仔细描写它响啦~当成一个遇热就乱动的“核桃”。
第152章 二月
还不到子时,凌烨将楚珩半拉半抱地扶坐起来,披了件衣裳,命内侍呈些清淡易克化的宵夜上来。
傍晚楚珩回到宫里,两个人就抱到床榻上去了,晚膳自然没顾得及吃。这种酣畅淋漓的情事十分消耗体力,适才沉湎其中的时候只觉得无比欢愉舒爽,待停下来就感到有些饿了。
楚珩的鬓发被汗湿,眼睫下亦汪着未褪去的水光,他全身都蒙着一层薄薄的汗,倚在床榻边徐徐呼气,显然还没从忘我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凌烨拿手巾给他拭汗的功夫,内侍已经将夜食摆在紫檀炕桌上抬了进来。凌烨瞥了一眼,祝庚忙盛了碗虫草乌鸡汤奉上去,凌烨接过来,楚珩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勺,方喘口气揉揉肚子道:“饿。”
凌烨就笑。
他声音略有些哑,见凌烨扬唇,立刻瞪了一眼。方才他被那只金核桃弄得焦灼难耐,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后来福至心灵,情不自禁地唤了句“夫君”。再后来,凌烨就跟上了瘾似的,诱着哄着甚至是迫着,让他喊了不知道多少声。
凌烨放下汤勺,坐到炕桌另一侧,端了份银丝面递给楚珩。夜深不宜多吃,垫垫肚子罢了,不大的一碗,佐着笋脯、山鸡丁儿、十香瓜茄、八宝榛子酱,另还有几碟清油炒的爽口菜蔬。两个人舒舒服服地用过宵夜,凌烨带着楚珩去洗漱,待沐浴回来,内室已经收拾妥当,换了全新的锦帐衾被。
楚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往床上一栽很快就睡着了。凌烨身体虽有些倦意,但精神却很好。
此刻子时的钟声刚敲过不久,二月十七了,属于东君的强大内力渐渐隐去,重新沉睡进楚珩的经脉里。凌烨忆及晚上他那声突如其来的“夫君”,不禁莞尔。
下午看的那册《双月》话本被楚珩当成烫手山芋一样地扔了出去,后又被内侍捡起来,重新送回了凌烨手里。
这虽然是个乌龙故事,但除去那些刻意引人遐想的风花雪月之语,叙述的其实都是楚珩从前在漓山生活时的琐碎小事,是他所不曾参与的阿月的过去。傍晚楚珩跟他解释的时候说,这书是叶书离写的,那其中所讲便就更真实了。
东君姬无月和山花楚珩不仅在帝都像是两个人,在漓山也这样。二者之间唯一相同的大概是皮相下的灵魂吧——在漓山,他始终是弟子们的师兄,脊背要时刻挺直,肩膀须永远宽厚。
穆熙云说,楚珩的性子应了那句“慧极必伤”的谶语,他幼时苦病,儿时苦弱,少时苦志,再长大一些,又苦心。漓山之于他越重要,他就越是习惯苛待自己,弦绷得太紧,不敢有丝毫放松,更不敢说苦言累。
那种所有的辛难都只能化成夜深人静时被窝里一声叹息的苦,凌烨也知道的,从失恃太子到少年天子,他在四面楚歌中艰难地斗争求存,一点地收拢天子权柄,踏过千难万险才有此刻的一夕安宁。
这一路真的很苦,眼泪是不敢掉的,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的时候也不敢,因为泪水从眶子里溢出来的那一瞬间,心志就会有动摇了。说是天降大任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之只有不去想那些苦楚,当所有的艰难都不存在,才能有勇气一直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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