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行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臣早知是这个结果,不过还是要多谢陛下对臣的回应。”
赵舒行深深一礼,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梁错屏气凝神倾听,在听到赵舒行被拒绝之时,登时神清气爽,昂首挺胸的看了一眼梁任之,然后大步朝着刘非而去。
“刘非。”梁错走过去,从后背搂住刘非,道:“站在水边太冷了,我帮陛下暖一暖身子。”
梁错身材高大,体温也高,仿佛一个大暖炉一般抱住刘非。
刘非挑眉道:“在那边偷听多久了?”
“没有,”梁错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陛下你看错了,那不是我在偷听,是梁任之。”
刘非才不信他的鬼话,笑了一声。
梁错道:“陛下,你方才回应了赵舒行,是不是也该回应于我?”
刘非道:“还说没偷听?”
梁错嘴硬道:“梁任之告诉我的。”
他又连忙追问:“陛下是不是也该回应于我?”
刘非靠在梁错的怀中,轻笑道:“非已然回应过你了。”
“甚么时候?”梁错一脸迷茫,如果刘非对自己表白,梁错肯定能记一辈子,但他完全不记得。
当然是玉佩砸碎之前,时光倒流之前了。
刘非顽味的一笑:“总之非已然回应过,这样的话,自然只说一次。”
梁错急忙道:“刘非,要不然你再说一次罢?再说两次也可。”
“刘非……”
“刘非,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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