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去没关系。
雌父因为弟弟受累就太委屈了。要知道,雌父为了弟弟好多天没有和雄父亲密了,这对于雌父来说真是天大的委屈。小扑棱年龄虽然小,但耐不住雌父雄父耳读目染的教育,他自然而然知道很多这个年龄小孩不知道的事情。
天啊,两天了!雌父没有把手伸到雄父的裤子里。
提姆叔叔说这是错的,小孩看了会长针眼。但耐不住扑棱个头矮,一眼就能看到桌子底下雌父的小动作。
天啊,四天了!雌父居然没有脱掉衣服主动钻到被窝里。
提姆叔叔说这是错的,小孩子要穿着睡衣睡觉。但雌父说,没关系,成年雌虫和成年雄虫拥有不穿衣服睡觉的特权。
天啊,一周了!雌父居然没有把自己丢到提姆叔叔家。
小扑棱觉得太稀罕了。
他觉得雌父雄父做出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尚未破壳的弟弟。雌父为了弟弟真是牺牲了好多——毕竟他以前问雌父,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雌父都说这是已婚雌虫该有的待遇——雌父为了弟弟居然能牺牲已婚雌虫的待遇。
哼。
小扑棱想道:果然,雌父就是喜欢弟弟。弟弟现在还是蝉族,还和雌父长得那么像,雌父一定更喜欢弟弟了。
“雄父。”小扑棱决定从今天开始更喜欢雄父一点。他不光要喜欢雄父,还要把雌父也抢回来!
——他才是雌父雄父最喜欢的小孩。
——弟弟什么的,都去一边。
“雄雄。”小扑棱嘟嘟脸蛋,提议道:“我可以和弟弟,还有安静,一起睡沙发。床,就留给雌雌雄雄叭。”
他真是为雌父雄父着想的好孩子。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对,我就是偏心。(明目张胆)(毫无愧疚)(颇为自豪)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1】
恭俭良把孩子丢给老大老二后,度过了巴适的一天。
他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养崽是个技术活。禅元在还好,全部丢给禅元娇养;禅元不在,恭俭良只能保证崽不会死。
从技术角度谈,养猪场都比恭俭良会养崽。
“雄雄。”
“你哥哥呢?”
小刺棱歪着脑袋想了想,认真道:“都回学校了。”
恭俭良坐直身体,仔细一想老大这么忙,回学校一定有他的道理。问题肯定出在老二身上,不用多说肯定都是老二的错!
雄虫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就是偏心,掏出通讯准备把老二叫回来。
“抱歉,你所拨打的通讯已注销。”
很好。老二把事做绝了。
恭俭良发誓这个死孩子给他逮到什么错事,例如和以前一样去骚扰自己可爱的蝴蝶种养子,就绝不是住院一个月那么简单的事情了——禅元跪下来都拦不住他猎杀变态!
“刺棱。”恭俭良道:“哥哥们给你报了辅导班吗?”
“诶?没有哎。”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睛,露出笑容,活动筋骨。
扑棱不给老三找辅导班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老二不一样!老二肯定是在打什么算盘!刺棱还是个蛋的时候,恭俭良就目睹过这死孩子拿着锤子研究弟弟的蛋壳,时不时往上面轻轻敲两下。
“你在干什么?”
“科学。”老二挥舞锤子,“我在研究力的作用。”
恭俭良当天就让老二知道,什么叫做力的作用。
嗯。说不定,刺棱就是在蛋里被老二敲傻的!不然怎么解释,老大老二都这么聪明,老三就基因变异了一样?恭俭良完全剔除了自己的基因问题,理所当然地把责任都推给老二。
“雄雄。雄雄。”小刺棱苦恼道:“雌父,出去好久了。”
“让他死外面。”
恭俭良抱起自己可怜巴巴的漂亮崽崽,吧唧吧唧两口,严肃道:“世界上会写作业的雌虫那么多,不差你雌父一个。”
次日放学。
恭俭良就把幼崽带到了警局。
“恭俭良,这次排班好多人想和你一组,你是什么想……哎?”老警雌看见乖乖嫩嫩的小刺棱,蹲下身和孩子打招呼,“你好呀。恭俭良,这是你的雌子吗?”
“嗯。”
“我马上要退休了,接下来的辅警工作你得和别人一组了。有什么想法吗?”
恭俭良道:“谁辅导小孩作业,我就和谁一组。”
老警雌:?
谁家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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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面对小扑棱那张肖似雄父的脸, 恭俭良没办法说出一个“不”。不过,他坚持不让禅元吃到一丁点的甜头!
“走开。”
“宝贝~我们都可以睡在一张床了。”禅元抱着老二,整整齐齐跪在地上。今日他算彻底丢掉了蝉族的尊严——哈哈, 他那一大家子蝉族主义者的亲人们又看不到自己的舔狗样子。
合法夫夫关起门玩得花一点怎么了?
以及, 恭俭良臭着脸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禅元凑得近一些, 恭俭良翻个白眼, 伸出脚踩了禅元某位置一脚,不出意外听见奇怪的声音。
“雄主。再~用力一点。”
恭俭良不满起来, “你在命令我?”
“没有没有。”禅元低声道:“毕竟, 三个孩子都在现场嘛。我们稍微克制一点吧。”
恭俭良懒得点名, 刚刚叫起来的人是谁了。他可算是发现了, 禅元现在点亮了欲求不满的属性, 越是不让他吃到,他越是馋。恭俭良得意于禅元的黏糊劲,又同时心里郁郁寡欢:
禅元果然还是馋他的身体。
他老了,禅元会不会去找年轻的小雄虫?
“哼。”果然不能对禅元太好。恭俭良暗自发誓, 自己一定要拿捏住禅元。他在未来的某一天,绝对要弄死禅元——禅元和其他雄虫动手动脚之日, 就是他掉脑袋的好日子。
“雄主。”
“哼。”恭俭良撇向左边。
禅元顺势跪行到左边。
“哼。”恭俭良撇向右边。
禅元赶快爬起来,抱着幼崽哄道:“好好好。我不碰,我今天不碰你好不……”
恭俭良顿然尖叫起来,“你对我没兴趣!!!禅元!!!”
两个成年人顿时乱做一团。禅元和恭俭良简直是比谁说话更大声,恭俭良率先抄起枕头把禅元一顿敲打,故而, 禅元今天只能抱着幼崽老二睡在沙发上。
“噗噗吱。”老二不太看得懂父辈的恩怨情仇, 他小小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困惑:猪猪狗狗怎么不啪啪啪了?
禅元提溜自己的蝉崽子, 欣慰道:“雌父雄父都很爱你哦。等远征结束, 雌父就带你回去看外祖。”
“阿噗。呲。吱。”老二胡乱蹬腿,嘴巴蠕动,似乎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发音。
禅元再接再厉道:“吱吱叫啊。就叫你支棱吧。正好,蝉族的别名也叫知了。宝贝小支棱,雌父亲一个好不好,么——”
老二支棱一脚踩在雌父的嘴巴上。
禅元的脸首次挨了幼崽一脚,他终于直观感受到老二的战斗力,面无表情地坐起,把支棱搁在膝盖上,撩起袖子。
“听你雄父说,你满嘴脏话啊。”
老二超大声反抗,“狗。啊呜苟谷谷啊噗噗噗。次。”
他才不是说脏话呢,他都是和雌父雄父学得!明明是雌父雄父的日常用语!
禅元听不懂,不过没关系。他伸出手在老二支棱肉嘟嘟的屁股上轻拍两下,“不准吵。雄父和哥哥们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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