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爱。”
“不可以。”
“你骗我!”
“这个除外,什么都可以。”禅元笃定道:“我可以为我们两和谐的夫夫生活扫清一切阻碍。”
不过令禅元头疼的地方在于:他生活中喜欢做掌控者,私生活上却喜欢做遭罪的那一方。
禅元已经开始想念早些时候,那个懵懵懂懂把事情全部托管给他的恭俭良了。
那时候的雄虫又作又闹又娇气又蛮横,但只要说说好话,每天把事情安排到位,自己也能舒舒坦坦享受生活。
不像如今,禅元哄不好恭俭良,说来说去,只得到反反复复一个“哼”字。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禅元想来想去,决心换条路,下软刀子慢慢磨“雄主以后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听雄主的。”
“你什么意思?”
“我听雄主的意思啊。”禅元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雄主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不做就不做,没事,我忍得住。”
恭俭良盯着禅元上下打量一会儿,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了,“你果然不喜欢我!”
禅元已经无路可走了,“怎么会呢?我当然喜欢雄主啊。我又不会喜欢别人。”
“那你干嘛不和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脸了?”恭俭良表情再次扭曲,分贝升高两个调,“难道远征军里有比我还变态的雄虫吗?他们也能把你揍得爽飞起来吗?”
禅元:?
天杀的。他知道恭俭良逻辑差,但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这是什么死循环?做,恭俭良觉得自己就是冲着身体去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蒙子;不做,恭俭良该不是觉得自己转移了兴趣,对他的身体没兴趣吧。
“不不不。雄主。我是尊重你。你理解吗?”禅元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行吧。我也不说什么狗屁场面话了。”
他走到恭俭良面前,衣衫不整,眼神隐晦在雄虫嘴唇上打量。
恭俭良不惧地看过来。
两个人的唇蜻蜓点水在彼此上面啄一下,短促又轻快,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校园情侣那般,躲在小树林后偷偷尝尝鲜。
禅元手指都忍不住抽搐两下,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落下这种纯粹的轻吻,离开雄虫柔软的唇瓣后,久久未动。
“每天就碰这么点好不好。”
禅元好声好气商量道:“我实在是太馋你了。宝贝。不能吃太多,就这么一点。”
他说完,再一次轻轻啄上去。这一次亲在嘴角,恭俭良终于有了反应。他轻轻颤抖一下,眼珠子上下乱动,似乎在寻找一个可靠的落脚点。
“哼。”
禅元继续低声下气,“亲亲你。每天我就亲亲你好不好。”
“哼。”
禅元试探着将底线推进一些,“上床也绝对不动。我就躺在床上,衣服也穿好,绝对不会偷偷在桌子底下摸你……也不会趁你睡着掀开你衣服裤子。”
恭俭良抬起眼,恶狠狠瞪了禅元一眼。
他想要对禅元张牙舞爪,可又觉得禅元那张可恶的脸变得可怜巴巴。
禅元是在为他收敛色/欲吗?哼,变态怎么会这么容易露出马脚来!恭俭良笃定禅元一定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他可不觉得连告白都不会的雌虫会迅速开窍。
“就是这样够了吗?”
“当然不够。”禅元诚实道:“我能要更多一点吗?”
“当然不可以。”恭俭良双手叉腰,终于在禅元身上找到点胜利的滋味。他乐滋滋道:“你这叫什么亲亲嘛。”
他扑棱过来,拽住禅元的头发,粗暴地将人抓到嘴边,张开唇舌,二人柔软的舌苔与粘稠的涎水交织在一起。啧啧水声与停滞的呼吸共同起步。
许久。
恭俭良才容许禅元的分开。
雄虫的舌头上还带着几分水渍。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含在嘴里,避开禅元的注视,含糊不清道:“每天只可以亲三次。绝对绝对不许趁我睡着偷亲!”
作者有话说:
【小兰花警局生活34】
恭俭良觉得自己是个好雄父。
“我怎么忍心把刺棱一个人丢在家里呢!”他振振有词,侃侃而谈,不忘从刺棱的零食碗里抓一把薯角塞到自己嘴里,吧唧吧唧吃干净,再抓一把,“刺棱还没有吃晚饭,作业也不会做……”
洛纳警雌粗暴打断,道:“这就是你把幼崽带到会所来的原因吗?”
恭俭良反问:“不然呢?”
“我们今天是来工作的。”
“我知道啊。”恭俭良持续性顶嘴,“扫黄而已。”
说不准,这会所里的玩法还不如家里花。恭俭良参考下自己长子和次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对老三充满信心——区区扫黄,还能比禅元在家里弄得更过分吗?
刺棱抱着自己越发稀少的零食碗,腮帮子鼓成两个小包。他含糊不清道:“唔。雄雄。”
雌雌说了,放学后,就要跟着雄雄走。不可以乱跑。
小刺棱心思又完全不在作业上,一会儿瞧着雄父要出包厢,小短腿伸直抱着零食就追上来。可他没走几步就被大长腿警雌们揪住,塞回到作业面前。
幼崽着急得嗷嗷叫,“雄雄。雄雄。”
恭俭良忙着去扫黄呢。他作为本次任务的诱饵,务必要将所有涩涩变态一口气弄死。幼崽?没事。雌虫幼崽很好养活的,只要不走丢,恭俭良完全有信心养好刺棱。
“举起手来!”恭俭良一马当先踹开大门,精准从脏兮兮的打码人群中揪出几个连体雌虫、雄虫。
他精准捕捉的技术简直令在场所有警雌都大开眼界。
没有20年扫黄经验,都没办法从这么多人中找出还插着、被插的、两边都忙着的人。
恭俭良感觉自己20年的婚姻生涯终于产生了点正向反馈。
他快活不已,已经预期到自己的业绩蹭蹭蹭上涨,下一秒荣获“犯罪克星”称呼。
然而,另一边。
会所里喝得浑浑噩噩的几个雌虫打着哈欠,决定开个包厢约个炮。“听说这里提供雄主服务,是真的吗?”
“嘿嘿,这种事情,不好说不好说。”
为首的一人已经有些醉熏了,却还是下好了单,推开门,“不好说什么,这地方就是来玩得——额?”
五光十色的包厢灯光下,单独亮着一盏幼崽学习护眼灯。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趴在作业本上,听闻开门声好奇地转过头来,大眼睛水润润看过来。
几个酒醉雌虫:!
“我靠。”为首一人酒都吓醒了,“什么童车啊!”
刺棱不懂。刺棱不理解。
但他是个好孩子,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奇怪的叔叔们,“叔叔。”刺棱指了指鼻子下方,好奇道:“擦擦。”
叔叔们一定很累,都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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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禅元稍微克制下自己的色咪行为。
他在与恭俭良的降智斗勇中, 学会了如何保护脏器不破碎、溜滚带爬逃亡、绝地求生,以及满身是血的同时面色不变哄雄虫。
错什么错,千错万错都是他禅元的错。
恭俭良固然有错——算了, 反社会人格是不会认识到自己有错的。禅元和恭俭良结婚至今, 真没察觉到雄虫脸上存在半分内疚、惭愧。面对温格尔阁下的乖巧, 已经恭俭良自制力的巅峰。
如今。
巅峰可能要再添加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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