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家务奴,一种喜欢在做家务时被打被艹被虐道嗷嗷叫的*奴隶。
很符合扑棱和支棱对雌父的认知。他们两罕见站在雄父这边,认为雌父当时做家务根本不辛苦,相反雌父可能爽到爆炸。
禅元本人忿忿不平。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做这个什么家务奴?!”
恭俭良搜搜翻出七年聊天记录,大声朗诵,声情并茂,“馥郁清香,我现在做家务都能高/潮。我好像有做家务奴的潜质。”
支棱捂住刺棱的耳朵。
恭俭良情感充沛,跳上沙发躲开禅元的擒拿,两口子在大厅乱跳。并不正经的内容配合上运动后的轻喘,让“台词”有种一比一复刻的韵味。
“跪在地上擦地板时,有人在后面挥舞鞭子。皮鞭擦过我的后臀……我去找一些片子看。”
“找到了。你要不要,看上去真的很不错。”
“可惜一个人玩不了。我敢在家里做家务时这么喘,我雌父会把我扭送到呼吸科。”
“给你看看我列的家务奴日常作息。”
恭俭良一个横扫,将禅元撂倒在地。乘禅元还没有起来,雄虫坐上他的胸腔,将聊天记录里的照片放大,怼上前,“哼!你还列了日常作息。”
禅元一扫而过,安详地闭上双眼。
他永远想掐死网聊时期的自己。
扑棱道:“我看看?”
支棱道:“我也要。”
小刺棱看看两个哥哥,也翘着脚要凑热闹,“刺棱也要。”
禅元张开双眼,低三下四哄恭俭良起来,重获自由后,从大到小把三个孽子痛揍一顿。
访谈节目也进行到下一个问题。
“请问禅元少将,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愤图强,立志成为‘战神’级别的军雌呢?”
这可不是个好问题。
毕竟禅元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成为“战神”。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是赶鸭子上架里的鸭子,军部夹带私活要他说点好听的,那就说点好听的吧。
发挥恋家人设!充分展示恋爱脑元素。
禅元道:“从我结婚的那一刻开始。”
“因为爱情吗?”主持人夸赞道:“你们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房间内,用冰袋敷伤口的支棱冷笑。
“确实。”他阴阳怪气道:“雌父不发愤图强,就要被雄父打死了呢。”
扑棱敷冰袋消肿,附和道:“不锻炼身体就会被雄父干死在床上”
小刺棱根本没受伤,但为了合群也顶了个冰袋在脑袋上,挥舞拳头唔唔乱叫,“死死!”
恭俭良上去给这三个崽一人一个脑瓜崩吃。
第两百八十六章 番外5:蝉蝉大家族
禅元举办婚礼那天, 他蝉族老家来信说不来。
倒不是关系不好,或不讨厌恭俭良。而是禅元老家认认真真算了一笔账, 将路费、伙食费、出席婚礼用的衣帽费、礼物费乘以全家人口数后。禅元老家上下一致同意放弃去首都圈参加禅元的婚礼
大不了让禅元到时候在老家再办一场嘛。
禅元本人正有此意。
他第一年在自家新房举办了草坪婚礼,第二年假期刚到手,就要拽着恭俭良去蝉族老家体验蝉族传统婚礼。
恭俭良被迫休假,还迷迷糊糊睡觉呢。禅元用被子把他卷成一团,扛着上了航空器,等恭俭良醒来时,被子一滚,睁开眼就在半路上了。
三个雌崽,禅元能叫回来都叫回来了。扑棱半路开始刷军校思维训练题, 支棱依旧琢磨弟弟刺棱的体能上限。禅元休息时看航空器里热热闹闹一大家子,顿然有种衣锦还乡的满足感。
这可比做题刷分拿什么第一厉害多了。
禅元从没想过自己能泡到这么好看的雄虫,还能生出一二三个各有千秋的崽。
人生很多事情对他来说,过分简单,过于无趣。禅元时常做着做着, 失去兴趣, 最后选择摆烂——恭俭良就不一样。面对恭俭良, 禅元永远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事情。而如何诈骗恭俭良和自己玩新花样, 禅元玩了20年都没有腻歪。
他也暂时不想腻了之后的事,专心琢磨回老家怎么办婚礼。
“宝贝。你一定要试试看蝉族传统服饰。”禅元中途把长子薅过来开航空器,自己被子一盖, 和恭俭良躲起来卿卿我我。“我专门找老裁缝做剪裁。到时候我们两底下都不穿裤子……”
恭俭良一巴掌把涩涩雌君推出来。
禅元囫囵两下,滚到刺棱和支棱中间,两孩子娴熟让开, 目送雌父拍拍灰摇着尾巴继续去雄父面前挨揍。
恭俭良越拧巴,禅元越开心。如果恭俭良气急了, 狠狠把禅元上下修理一遍,禅元会满意到回味一整个星期。
因此,恭俭良开始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主要是戒色。
禅元敢要,恭俭良就重拳出击收拾东西睡到扑棱房间里,坚决不让禅元吃到一点甜头。
“滚远一点。”恭俭良拽着被子,和禅元做斗争,“我还要穿裤子。”
“没关系的宝贝。”禅元轻声细语,“婚服很宽松,不穿别人也看不出来的。”
恭俭良一巴掌扇过去,两个人在航空器里上跳下窜。扑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控制航线,还是没有护住可怜的航空器内舱被这两打得坑坑洼洼。
“好极了。”支棱用力鼓掌,“本月第二个报废的航空器。”
第一个航空器在雄父追捕凶犯的过程中,充当碰碰车,给地面公共路面造成了直径二十米的坑洞。
小刺棱倒不太了解这些事情。他看着雄父一拳揍在航空器上跃跃欲试,“吱吱哥哥,我可以揍揍吗?”
支棱平静拧过弟弟的脑袋。
*
蝉族。
禅元回家已经不再是他一个家庭的事情了。早在禅元打通讯定做婚服的时候蝉族长老会就听到风声,火速调查蝉族居住地里最适合举办婚礼的风景名胜,提前安排好档期,保证禅元及他的雄主可以玩得开心。
他们本人只在禅元进出港口的时候,小小出现一会儿,前后十分钟都不到,把剩下的大好时光都让给禅元和他的家人们。
“禅元哥哥。”
“小元哥哥。”
“阿元哥哥。”
“禅元——”
“弟弟,你瘦了。”
首当其冲是几十种不同年龄、不同声音、不同远近的“哥哥”声。恭俭良和三个雌崽第一次直面虫族正常家庭的人口基数。
乌泱泱四十多口人把禅元环绕起来!他们年龄大的已经结婚生育,年龄小的还被雌父抱在怀里。禅元的亲生雄父还得扒拉开好几个崽挤到禅元面前,亲昵拥抱下他。
“禅元,天啊,一眨眼时间你都这么大了。”
禅元:……
很好。他的雄父还是这个样子,不管是那个孩子,他第一反应都是“啊?都这么大了”,然后亲昵表示一番,把重心放在最小的那群身上。
他不是不爱孩子,纯粹是孩子太多了,各种原因下他专注关爱年龄最小的那一批。
在雄父眼中,禅元还是小时候那个性格古怪、凶巴巴、喜欢收集美人卡的孩子。
父子两在边上叙旧。其余禅元兄弟和他的叔伯们都没闲着,娴熟分流,挑自己最感兴趣的人问东问西。
扑棱身边都是年龄相近的蝉族孩子。扑棱和他们说军校的事情,他们和扑棱说农业学校的事情——禅元出生在一颗农商混居星。他们整片星系都是做农业生意,禅元本家上下三代都事农业生产相关的工作。
谁也没想到他们土里抛食世家居然崩出一个战神!
什么天降紫微星?
“听说你们在首都注册了什么家族?”其中一个蝉族孩子询问道:“是什么翡翠果家族?”
“我知道翡翠果。我最近申请了一块地打算种这个。”
“这种特供品,盈利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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