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域力气巨大,压得他动弹不得,最主要的是还在扒他衣服。
An被搞得满脸通红,用力拍打着宽厚的胸膛,对方纹丝不动,他没办法,在胳膊上用力一掐。
“诶哟,疼!”陆宗域放开了他,委屈道:
“不是没生气吗?”
“你精神体怎么出来的?”An纳闷了,怎么可能有人不受青川矿干扰,这不科学。
陆宗域拿出那枚月轮石给他看,说道:
“这个,可以不受青川矿干扰。”
An睁大了眼睛,简直闻所未闻,这枚小小的石头竟然藏着如此奇异的力量,他问道:“这是人造的还是天然的?”
“我了解的也不多,但它确实值得圣地派三个高级特勤去偷。”陆宗域哪顾得上给他解释那么多,扑上来又要亲,被An一巴掌拍在了只剩框架的车窗上。
“容麟还等着呢!”
An服了他了,外面嗷嗷地惨叫,他俩在里面苟且,这什么恶趣味。
陆宗域身型太过高大,整个人窝在车里显得格外局促,他皱起眉,问道:“容麟是谁?哨兵?”
“是啊,咱们得赶快拿着钱去拍卖行。”
“我一个多月不在,你就把我绿了?!”陆宗域不可思议地问道。
An抬起双手用力掐着他英俊的脸颊,两片被咗得红彤彤的嘴唇动了动,道:
“陆宗域,你再废话我就真把你绿了,你看我敢不敢。”
“疼疼疼,有话好好说。”陆宗域赶忙拉下他的手,在手背上么么么亲了好几下。
陆宗域为了不引人注目,收起了精神体,An整理好上衣,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那些袭击他的人都不见了,小巷子的地上墙上有很多血迹,还有残肢断臂零星分布在各处。
这是珊瑚没消化完的东西。
“你越来越杂食了。”An踢开脚下一件血衣,嫌弃道。
陆宗域从后座把现金一箱一箱搬下来,说道:
“胡说,我口味一直很单一。”
说完,给An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An回敬了一个白眼。
两人换了辆车,向着拍卖行奔去。
距离容麟拍下备选席已经过去了9分钟,还有六十秒倒计时。
容麟已经开始寻摸着从哪个土豪那“借”出“点儿”钱了。
——无非就是用武力威胁人家帮他把钱刷了。
巧了不是,交付室里他唯一认识的就是富豪酒店的老板,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在交易一副刚拍下的画。
富豪酒店可以经营赌场生意,肯定有的是钱。问题是怎么威胁人家替他刷钱呢?
说在酒店装了炸药?这也没什么说服力。
要么就说看见他跟女招待偷情,勒索一笔?可再偷情,也不值付出四千万。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容麟心一横,想着先逼着死胖子给他刷了再说。他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了对方脖子,往交付桌上一按。
礼宾员慌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贴身保镖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围住容麟,呵斥道:
“你干什么!”
容麟还未来得及开口,两个人破门而入,陆宗域撞开了保镖,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拎着一袋子现金砸在交付台上,气喘吁吁道:
“剩下的在车里!”
时钟刚好归零,礼宾员结结巴巴道:
“您这是……”
陆宗域指着门外的吉普车,说道:“去清点。”
“好,那这位……”说的是吓尿的酒店老板。
容麟不认识陆宗域,但好在看见An跑了进来,他这才松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近视眼,以为你是钱袋,看错了。”
一个胖墩和一袋子钱,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礼宾人员清点过后,大声宣布:“容先生,获得备选一席。”
回到赌场的三层,荷官已经亮好了三张牌,竟是两张A一张K,贺安清看过牌后,推了所有筹码上来,道:
“All in。”
樊千九正要翻牌,二层主管从下面急匆匆跑上来,不顾形象地大喊道:
“九爷不好了!五千万没了,人也死了十八个。”
樊千九的手停住了,蹙眉看过去,没明白他着急忙慌地在说什么。
主管声音都在颤抖,说道:“有人押了竞技场,爆冷,我们赔付了五千万。”
听见这数字,樊千九声音冷了几分,问道:“然后呢?”
“我派人去抢……不是,护送重金,路遇歹徒,十八个人全部死于非命!”
“什么?!”樊千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甜仔例行公事地提醒道:“一经离席,取消资格。”
樊千九哪管他这套,跟着负责人就走了,他的地盘上,不光骗了他的钱,还杀了他的人,怎可轻饶。
贺安清则处变不惊地坐着,直到大多数人都陪着樊千九走了,三层赌场里,就剩下他、荷官和甜仔三人。
“你不是导游?”贺安清抬头问道。
甜仔大方承认道:“祭司知道你们来了,让我看着点你们,没想到这一路还挺有意思。”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们。”贺安清不明白,祭司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进来了,怎么放任他们在这摸爬滚打。
“那得看你们值不值得。”甜仔慢悠悠走到樊千九的位置上,翻开了牌,两张A,那么牌面就是四条,他说道,“我以为你至少有一张A。”
贺安清翻开了自己的一张三一张四,扔在桌上,说道:“我什么都没有。”
甜仔微微一笑,道:“贺老师,恭喜您进入备选一席。”
至此,天文馆的备选三席,都由空手套白狼的唱诵班获得。
第30章 樊家密会
樊千九意识到他被涮了的时候,贺安清、雨晴、容麟三人已经占据了备选三席,完胜的唱诵班全体人员都筋疲力尽,早早回到了富豪酒店躺着。
精神高度紧张的后遗症就是困。
只有贺安清和陆宗域盘坐在空无一人的水榭凉亭里,他们用拍卖剩下的钱,把富豪酒店的后院给包了,老板乐得一边拥抱容麟,一边说拍卖会都是误会。
“还给你。”陆宗域将月轮石放在矮桌上,推到贺安清的面前。
“客套话我们就不必说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归队?”这是贺安清第一次见到这名神出鬼没的下属。
陆宗域抬抬下巴,说道:“从余念窃取的这个东西说起吧。”
三个月前,有线报称军机三处的余念接到降佛亲自授权的任务,陆宗域和An就盯上了他。后来剧团在军部举行演出,余念很爱听An1225的歌,An就顺势与之保持了联系。余念虽然愿意与An倾诉,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小心谨慎,只说自己要结合了,工作即将有变动,却没说结合的对象是谁。
没过多久,余念小组三人就去往了青川,这是他和An始料未及的。
本来以为会就此失去联络,谁知道一周后余念从青川出来,却主动联系了An,跟他道别。An尾随余念回到燕都,将情报发回情报局,之后的事情贺安清就再清楚不过了。
而留在坛城的陆宗域,事后才知道他的结合对象就是新将军。
佛会亲自指派,不惜牺牲新将军的未婚妻也要达成的任务;另一边,情报网中调查月轮会的联邦特工全部消失在青川的事实。这些都让陆宗域相信,他前所未有地逼近了福音者的真相。
他在坛城找到了那些失踪特工遗留的情报,情报中提到月轮会的先知,其能力是窥梦与预知,而这样的能力全都倚仗着一颗月轮石。
那是曙光日时就存在的极物,也许更早也说不定。
易教也信奉月轮,这一定不是巧合,说明袁印光知道极物的存在。
月轮会的其他成员用钻石制作月轮石的仿制品,佩戴在身上成为入会的凭证,导致剿灭塔组织时,让联邦军委认为这就是普通的法器,没有加以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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